眾人無語,早聽聞當今陛下荒唐,剛剛有幸見識了一些。
沒想到沒有最荒唐,只有更荒唐,一國之君竟也如後宅婦人一般。
南陵帝笑眯眯地等著張恃說一些好玩的事。
張恃坐起身,雙眼看向沈爰,“敢問花賢弟,姜小姐送於你的絲帕,你為何要給我,這絲帕畢竟也經了你的手,我不敢說這絲帕在你手裡會不會發生什麼變化,花賢弟以為呢?”
沈爰看向張恃的眼神有些古怪,“原來張兄知道這絲帕是姜表妹送於我的啊。”
她還專門在“我”字上加了重音,“我還以為張兄忘了呢,這絲帕好像也不是我給張兄的吧,明明是張兄不問自取啊,依張兄如此說,是我在絲帕上放了毒來陷害你,別說我根本沒有什麼毒,就說我怎麼知道張兄會把絲帕拿走呢?難道我還會預知未來不成?”
一個不問自取,把張恃放在了賊的位置上,一個不能預知未來,就把張恃的說辭撇得乾乾淨淨。
南陵帝鼓掌,“有道理,這次別看張恃你受傷了,我也要佔花公子。”
“而且,”沈爰慢悠悠道:“依張兄所說,難道是已經知道了絲帕有問題?這太醫還沒確定呢,張兄是怎麼知道的,莫非是早就知道?”
張恃一急,“你別誣陷人,就憑你頭腦聰明口齒伶俐嗎,頭腦聰明口齒伶俐了不起嗎?”
“誣陷?難道張兄一開始不知道嗎?”沈爰看都不看他,直問道。
“我當然不知道,再說了,太醫還沒驗呢,你怎麼就知道有毒呢?”張恃梗著脖子反駁。
沈爰一笑,“那你就讓太醫驗啊。”
“我……”張恃一噎,手中的絲帕下意識攥的更緊了。
“唉,小張恃啊,你這絲帕不會真的有問題吧?”南陵帝一臉好奇。
而姜樂知卻是知道,這絲帕一定不會有問題,她放藥丸的時候異常快速小心,她敢確定花家這人是不會察覺的。
隨後,姜樂知微笑開口,“你看你們,怕是把張公子都嚇著了,表哥你既然不是下毒之人又何必對張公子咄咄相逼。”
花照落不能忍受有人欺負自家美貌哥哥,遂陰陽怪氣道:“姜大小姐,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看清實際,我哥哥有咄咄相逼嗎?有嚇唬張公子嗎?你當在場人都是瞎子聾子嗎?我哥哥不過是陳述事實。”
姜樂知微笑,“哦,是嗎?那張公子現在如此害怕難道是被他自己嚇得嗎?再者,檢查絲帕就檢查好了,就算是有一些異樣,那就沒可能是張公子吃了有毒的菜,用絲帕擦拭嘴角的時候沾染的嗎?”
“有道理,”沈爰一臉“姜表妹你好聰明啊”的模樣,“事實如何,那就請太醫檢驗過再說吧。”
姜樂知依舊笑著,對張恃道:“張公子,你把絲帕給太醫檢驗一下吧,可別因此被誰誤會了。”
張恃看著她,女子臨危不亂,依舊笑意吟吟,如同給他吃了顆定心丸,他緩緩抬手把絲帕交給了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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