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各種原因,各種情景入到各人眼中的感覺也不一樣吧。
其他人都覺得不過是妹妹給哥哥繡條帕子而已。
很常見啊。
“表哥若是不嫌棄樂知用過,那就送與表哥了吧。”
“那就多謝表妹了,表妹可真好。”
言罷,她又衝張恃一挑眉。
張恃狠狠握著拳,控制著自己的手,不行,不能打人,不能給姜小姐留下不好的印象。
然後,沈爰又衝他一眨眼。
張恃更火了,雙手背向身後,左手緊緊握著右手的手腕,不行,他不能毀了在姜小姐心中翩翩公子的形象,一定不能。
沈爰笑著把絲帕送入袖中,又衝張恃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張恃辛苦的忍著,暗暗發誓,這條絲帕他一定要偷回來。
不偷回來他就不叫張恃,他改名叫髒屎。
髒屎!
他爹也不叫張悼古,改叫髒搗鼓。
髒搗鼓!
等等……髒屎髒搗鼓……?
搗鼓髒屎……??
哎呀!他更生氣了。
這時,一旁姜樂寧暗中握了握拳,如今這情景再次證明了那桃色傳聞的非虛。
她也真的可以搶一搶她姐姐看上的人,她道:“聽說花四表妹畫功不俗,想來畫的繡圖也是極好吧。”
花照落撅著嘴不開心的咕噥道:“那是自然,哥哥你要是想要的話,我四姐也會,而且我四姐畫的繡圖比她的好看多了。”
此話被姜樂知聽到,她笑道:“是啊,四表妹的畫可是畫的很好呢。”
“哎,說到畫,今天就有一副名畫可賞。”莫均無感覺這氣氛好似有些不對,就強行轉移眾人的注意力。
李明霽默契的接上他的話,“不錯,今天莫兄可是帶來了一幅名人畫作。”
柳生棉好奇問道:“誰的畫?”
李明霽道:“聽你孃的話。”
柳生棉:“……”
李明霽輕咳一聲,“是花玉了的畫,莫兄帶來的。”
沈爰一挑眉。
眾人各自歸座,沈爰和花照落被姜樂知安排在與她挨著的地方。
有小廝捧上來一個長盒子,緩緩開啟,展開畫作。
田園農舍鞦韆,春日裡野花綻,開紅黃萬點,畫一角有朝陽側伴。
桃樹枝上結滿了蘿蔔燈盞,狗穿的衣服破爛,老虎獅子入雞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