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蒹轉頭,看到自家閣主那雙眉微蹙,那眼眸半眯,那因嘴唇輕抿而酒窩微現,那男裝一襲白衣飄然,她忍不住有些臉紅道:“閣主有何吩咐?”
“你讓人多關注陛下那方的動向,看他會不會讓人去抓一個老道。”
子蒹想了想,便下去吩咐了。
沈爰手指輕輕敲著桌案上杯子的邊沿,想著,這皇帝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就看他會不會有動作了。
在沈爰被無力感充斥滿身心之時,姜樂知亦是異常焦躁。
她端坐一方,聽著暗衛回報的訊息,手狠狠握起,指尖都嵌進了肉裡,她彷彿無知覺。
在花府時她就隱隱覺得不對勁,沒想到她真的是入了誰的套。
這次不像前兩天她和花那什麼傳出的流言,不費力的就壓了下去。
這次,她動用了所有的力量都無法阻止流言的蔓延,顯然此事背後有人推動。
她忽然想起琴女一事,問暗衛道:“那日的琴女去哪兒了?”
暗衛頓了一下,道:“屬下無能,並未查到。”
聽暗衛此言,姜樂知並未發怒,“你去把這個訊息透露給那夥人。”
暗衛領了命就消失在原地。
她微微一笑,借刀殺人可不錯,本以為琴女獨身便可殺了那人。
沒想到,竟然出乎意料了。
不過,這樣也好,琴女的消失,可給花家那人引來更多的仇家。
柒靡,柒靡!
那個花家表哥叫什麼來著?
啊傻?
好像是。
她想起在花家時,那個啊傻用腰間珠子擊中那隻狗的情景。
狗勢兇猛,那人能一擊必中,且一擊把狗打的半天不能動彈。
這能力,證實了她先前的猜想,這人並非是什麼整天捱餓,冬日受凍的流浪乞丐。
那人說的話一句都不能信。
既然那人身份可疑,那這事的背後推動者會不會就是那人,這是那人想斷了她幫三房的途徑而設的局。
此事一出,花家之事就由不得丞相府的人再插手,若丞相府以後再插手,怕是會引來諸多閒話。
然後,那人就可在花家大展拳腳。
想到此,她起身戴上帷帽出了門。
這廂,沈爰正為自家師父被關在明月洲而感到慶幸。
下一刻,她的心就涼成了兩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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