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一拍南陵帝肩膀,笑道:“你這為一臣子讓美人垂淚的行為好像也不太好吧,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你的仁義禮智信學哪兒去了?你就是這麼為人處世的?”
一語歇,沈爰不待南陵帝搭話,接著道:“我等堂堂男兒應當寬容大度,怎能與女子爭短長,她不想賠禮道歉,那就不賠禮道歉好了,一禮節而已,能值什麼?與其人計較豈不顯得你心胸狹隘無容人之量,對不對?而且你封的將軍傷了人到底是誰的不對,是不是?”
南陵帝一噎:剽竊呀!偷盜呀!不要臉呀!這不是我說過的話嘛!誰讓你隨便使用的!你得到我的允許了嗎?
沈爰又拍了一下南陵帝的肩膀,“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你若是有君子之風,一定會覺得我說的對。”
南陵帝愣了半晌,只得扯起嘴角道:“呵……對,特別對,不想道歉那就不道歉嗎,若是讓姜小姐這樣的美人為此垂淚,我自然是於心不忍的。”
沈爰露出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情,笑道:“如此,方有君子之風哪。”
“咳……噗。”
聞聲,沈爰第一個發現了不對,急忙過去,“祖母。”
她快速攬住即將墜地的花老夫人,第一時間向她脈間摸去。
“老夫人。”福安院裡的丫環驚叫。
其他人都向老夫人望來,同時一驚。
在花老夫人倒下的第一時間,管家就派人去請了大夫。
把花家常用的大夫都請來了,他們也診斷不出個所以然來。
半清醒著的花老夫人讓人把京城所有的名醫都請來。
對此,花三夫人嘴巴撇的跟瓢似的,只道是花老夫人年紀大了,極度貪生怕死。
眾人都以為老夫人是年邁體衰,因病吐血。
等京城所有名醫都診斷完,結果依舊,統一說的都是花老夫人脈象奇怪,診斷不出結果。
南陵帝見此,立即派人去傳了太醫。
沈爰在老夫人墜地的那一瞬搭過她的脈,若是忽略她脈象中的奇怪之處,就是氣虛血溢。
沈爰覺得這種奇怪可能是某種藥物所致。
醫者們沒有見過那種藥,更不知其作用與服下後的脈象變化,故不敢妄言。
不久,太醫匆匆而來。
他進去內室診了半晌,從內室出來時,面色微微發白。
此時,室內下人都退了下去,只有幾位主子,太醫偷眼看了看南陵帝,向眾人躬身一揖,抬起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南陵帝見此,發覺不對,便問道:“花老夫人病情如何?”
太醫面色惶然,“啟稟陛下,花老夫人並非是得病,而是中了毒。”
此言落,廳中人皆滿面詫異,花三夫人當即就道:“不可能。”這花家除了她還有誰會給老夫人下毒,可這回的事不是她做的呀。
沈爰亦有些意外,她覺得不可能是毒,遂問道:“可診出了是什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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