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小一從一旁躥了出來拿著大筐連凳子帶狗子起冚住了,那狗唧唧嗚嗚一陣亂拱。
管家道:“公子,請先跟老奴去福安院吧。”
管家話音剛落,那狗出溜一下從凳子頂起的縫隙裡鑽了出來,管家立即閉嘴,一動不動。
小一怕這狗是公子養的,不敢傷害,只得先保護自己。他壓下心中慌亂,頂起大筐,把自己冚了進去。
沈爰:“……”真出息。
她向管家笑了笑,“花伯,我們是否要去福安院?”
管家反應過來看了看那狗,見那狗正圍著小一的大盆轉悠,才道:“公子先請。”
沈爰點頭,先行一步,那管家緊緊跟著,還時不時回頭看一眼,見那狗沒追上來才放下心。
福安院。
沈爰一接近正堂就聽到了花三夫人嘰裡呱啦的聲音,講的繪聲繪色,“娘啊,你都不知道,那狗形態如虎狼,面目猙獰,張著血盆大口一蹦幾尺高,真是嚇死個人了。”
“你看看我這胳膊上的傷,可疼死了,這抓傷我就算了,它居然還嚇到了樂知,還把相府丫環抓傷了,嗚嗚嗚,你可一定要狠狠罰那隻狗。”
“三嬸這是怎麼了?”沈爰笑吟吟走進正堂,向在坐的二位長輩問安後問道。
“嗚嗚嗚……”花三夫人接著哭。
花老夫人看了沈爰一眼,給了她一個眼神。
沈爰依指示看了看那哭的梨花帶雨的花三夫人,微挑了挑眉,她知道,花三夫人雖暈倒了,也不過是被嚇的,她手腕上何時多了幾道血口子。
沈爰笑道:“三嬸啊,你這手腕是怎麼了?是新進流行的把胭脂塗在手腕上的腕妝嗎?”
“嗚嗚嗚……”花三夫人哭的更兇了,怎麼就沒人心疼她呢,她是躺著出的清風苑,可也沒受傷啊!
誰知道儀兒聽說了這事,非要她演什麼苦肉計,摔碎了瓷杯,拿起碎片就往她手腕上劃,她知道這閨女聰明,可她也是真疼啊!
儀兒就是知道她自己對自己下不去手,才隨手幫她劃了幾道。
“嗚嗚嗚……兒媳知道侄兒一定不是故意的,。”
她想起她來福安院時,儀兒拉著她說過的話,“娘,你一定要去福安院向老太太討個說法的,不過,千萬別說說是哥哥的錯,老太太偏向哥哥,就算你到時候說出多少哥哥的錯,老太太都不會對他怎麼樣,反而讓人覺得你心胸狹隘,容不下子侄,甚是不妥,到時候,你就為哥哥辯護,那老太太為了維護面子定是要罰他,你就可以藉著他年紀小不懂事而阻攔他接管生意的事,先別管能阻止多久,只要等到爹回來,讓爹想其他主意。”
她既然不能說是這侄子的錯,可總要有誰來擔這禍事,索性把狗推了出去,她嗚咽著,“兒媳知道侄兒年紀小不懂事玩心大,可是,可是……”
“嗚嗚嗚。”
“六六六。”沈爰忽然吐出幾個數字,廳中人都面帶疑惑的看著她。
“嗚嗚嗚……”
“六六六。”
花三夫人:“???”
花老夫人放下手中未喝完的紅糖水,抬起柺杖敲了沈爰一棍。
沈爰:“???”這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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