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叔呢?”沈爰終於找到了一句話。
那名為首的碧衣女子站了出來,答到:“青叔去了明月洲。”
走了?沈爰單手支著下巴,問道:“那他走之前可說了什麼?”
碧衣女子答道:“青叔就說,他要去明月洲,以後可能都不會回來了,其它的什麼都沒說。”
沈爰點了點頭,,“現在這明月樓由誰來打理?”
為首的那碧衣女子答道:“以前是柳姑娘,不過半年多以前柳姑娘離開了,現在由屬下來打理,屬下名叫子蒹。”
這女子話剛說完,沈爰又想問些什麼,眸光一瞥間心中又是一驚。
這門口不知何時竟站了個老頭兒,這老頭兒個子不高,頭髮鬍子黑白交雜,一身棕色袍子帶有黑色花紋,揹著雙手正探頭探腦的瞅著她。
沈爰一看這人就是個厲害的,碧衣女子們來的時候她可以聽到腳步聲,可這老頭來的時候她完全沒察覺,就像昨日沒察覺到青叔一樣。
沈爰站起身,抬步向門口走去,那老頭也大大方方的跨進門來,拿出背在身後的兩串冰糖葫蘆。
他走到沈爰面前,遞給沈爰一串冰糖葫蘆,沈爰正要伸手去接,這老頭兒居然又把手收了回去,她的手尷尬的僵在了半空。
只見這老頭兒拿著冰糖葫蘆放在眼前比了又比,最終笑眯眯地把一串小的遞給了沈爰。
沈爰接過,道了聲謝。
老頭兒頗是高興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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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蒹立即上前來介紹,“閣主,這位是橙伯。”
沈爰笑吟吟的啃著冰糖葫蘆道了聲,“見過橙伯。”
那橙伯又笑著點了點頭嘴裡說著,“嗯,好好。”
沈爰笑著說,“橙伯是來看我的嗎?”
橙伯啃著冰糖葫蘆猛點頭,隨後拉著沈爰避開碧衣女子們,走到一旁道:“老夫是聽說你回來了所以來看看你,老夫還看到那老不休用杏仁打你了,他就是這種人,平常一點都不尊重老夫,每天都不關心老夫,一點都不尊老愛幼,還冷心冷肺、蠻不講理、無法無天、自以為是、自私小氣、尖酸刻薄、唯利是圖、兩面三刀、恬不知恥、無惡不作、卑陋齷齪、居心叵測、陰險狡詐,你青叔他就是個狐鼠之徒。”
老頭兒一氣呵成,憋的心口直疼,沈爰聽得發愣,以為老頭兒發瘋,猛的向後一蹦,老頭兒氣的直哼哼,“老夫說了這麼多,你居然不相信老夫?”
沈爰愣愣的轉首,只見碧衣女子們一個個的低著頭,憋笑憋到顫抖。
沈爰對著老頭兒機械的點頭,“我……我自然是相信你。”
老頭兒眉開眼笑的點頭,“這才對嘛,他就不是個好人,你以後再見了他一定別搭理他,你要是敢搭理他,老夫就不搭理你,他哪有老夫對你好,老夫還給你買了冰糖葫蘆,他就只會偷襲你,真是個老不休。”
沈爰再次機械點頭。
老頭兒又說:“反正老夫和他,你只能搭理一個,你還是搭理老夫吧,老夫下次還給你買冰糖葫蘆,好不好?”
沈爰依舊機械點頭。
半晌,老頭兒仰頭看看房頂上多出來的洞,笑得見眉毛不見眼,“那個,雖然我很喜歡你,雖然你這個人看著還不錯,可是這個房頂你還是要修的。”
沈爰瞅了眼那房頂,再次機械點頭。
老頭兒衝她擺了擺手,一蹦一跳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