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他們身後,就被發現了,介家大哥介了瞪著他們三人,“你們給我滾一邊兒去。”
三人癟癟嘴,灰溜溜的走了。
介家書房內,沈爰自顧自倒了杯桌子上的涼茶,一口飲盡。
介東風剛關上門就“噗嗵”跪在了沈爰面前。
沈爰一臉驚訝的看著介東風,“介中書這是怎麼了,為何如此?”
介東風苦著臉,“殿下啊,臣願為殿下鞍前馬後,望殿下不要再這麼嚇唬臣了,臣只是希望臣的夫人孩子能得以安穩度日。”
沈爰品著這話,這是當介渺失蹤是她乾的事了?這是當她為了取得介家的支援拿他孩子來要挾他了?
也對,這介家人屢屢被提拔,誰看不出這介家是被推上了風口浪尖,可他自己卻偏偏不站隊,恰巧他兒子失蹤了,這怎能不讓他懷疑這是哪一方勢力在給他提醒呢?
這介東風第一個猜想的定是她,因為沒人更比她需要介家的支援。
她想著,就算她今天取得介東風的承諾,難保介東風不會心中有結,也難保他表面答應心中假意。
若雙方有隔閡,她又怎麼去信任介家。
沈爰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一個沒放穩,茶杯就墜地而碎,此時自然不會有人去管一個茶杯。
“介中書是在懷疑什麼嗎?”她依然笑吟吟的。
介東風垂首,“臣不敢懷疑殿下。”
沈爰看他如此,自己也不端什麼架子,乾脆盤腿坐在了介東風對面。
介東風看她如此不顧威儀的坐在地上,臉上一派和善,不禁想起濟慈大師寫於他的信。
濟慈大師見到介渺特意來信告知,順便還提了句長公主於廣興寺遇刺一事,信中說刺客皆喪命於長公主之手,無一生還,如今朝局危亂,還勸他當知避禍。
介東風沉思良久,無論刺殺一事的幕後之人是誰,能讓那些刺客盡皆喪命的人又豈是一般人。
再看這對面盤腿坐於地笑得滿面春風的人,又怎麼看得出這是一群死士也奈何不了的人呢?
沈爰不見介東風說話,又笑道,“介中書可知道令公子可是去了明月洲呢?”
聞言,介東風心中極度震驚,面上卻絲毫不露,他怎麼會不知道明月洲呢?
難道並非是長公主使了手段?
他最怕的就是長公主拿介家來對付姜家,這一年來介家人頻頻被提拔,已是讓他心中不安。
他屢遞辭呈,卻又屢被駁回。
若真的拿介家去對付姜家,到時候姜家若依然屹立不倒,那倒黴的就是介家,若姜家倒了,那介家也是撞的頭破血流。
狡兔死,走狗烹。也難保介家不會被順手除了。
而姜太后是姜家女,她有生之年會看著姜家覆滅而袖手旁觀嗎?
想到這,他又聽得沈爰慢悠悠開口道,“本宮不過是恰好把他帶回來了而已。”
介東風俯身一拜,“臣感念殿下恩德。”
“你無須感念本宮恩德,本宮這麼做,自然是有所圖。”話既然說到這,沈爰倒覺得將此事利用起來也未嘗不可。
“殿下請講。”
沈爰輕笑,眼眸直直的望著介東風,“介中書可知昨日本宮在廣興寺遇刺?”
怎麼可能不知道?他老早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介東風實話實說道:“昨日濟慈大師來信,告知臣犬子蹤跡之時,信中略提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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