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沈爰走出去縱身一躍落到了樹上,悠哉悠哉地躺著。
躺了半晌,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人在暗處盯著她似的。
轉頭向四周看了看,什麼都沒發現,幻覺吧,沈爰閉上了眼睛。
介渺弄的灰頭土臉的從廚房出來,找了一圈都沒見沈爰人影,看著月光傾灑之下,那寺廟房屋院牆照在地上的幢幢黑影,心中一慌。
“啊——”
“你叫什麼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怎麼著了。”
介渺聽到樹上聲音臉皮有些紅,可是由於剛才的想象力,現在站在樹下總覺得冷嗖嗖的。
他一咬牙,縱身一躍,躥上了一個樹枝,抬頭看看和沈爰的距離,又躥一下,到了沈爰身邊。
介渺看了看閉著眼的沈爰,心想本少爺一定爬的比你高,這麼想著又往上躥,眼看著快碰到了上面的樹枝,卻突然手一滑。
“啊——”沒掉下去。
沈爰躺的好好的,一手提著他後脖領子,介渺蹬了蹬腿,發現沒掉下去,淚眼汪汪地望向沈爰。
沈爰一躍而下,把介渺放在地上,“你學猴呢?”
介渺委屈,“我就是想上高點。”
“你上去幹嘛,上面有你媳婦兒啊。”
介渺臉一黑,“你可別亂說。”言罷又看了看四周,“那和尚走了?”
“走了。”沈爰回答。
介渺急了,“他不是要給咱們做飯嗎?”
合著剛才他掏老鼠窩掏得這麼認真。
“容公子來了,把老和尚給我搶走了。”
容公子?介渺第一個想到的姓容的就是容與,“是魏太傅家裡的容公子?”
沈爰點頭,她雖知道魏時了魏太傅家的公子容與,卻不知容與為何不姓魏,想著便問了出來,“魏太傅的公子為什麼姓容?”
介渺想了想,“聽人說是跟他孃的姓。”
沈爰想,這魏太傅真乃賢才,居然容許自己兒子不跟自己的姓,這種人可不多見。
介渺的八卦之心被勾了起來,“不過他娘好像已經死了很多年了,原本大家都以為魏太傅不曾娶過妻,我幾歲大的時候還聽人說這魏太傅是有什麼病。”
說到這,還給了沈爰一個我相信你懂的眼神。
沈爰點頭,表示聽懂。
介渺接著講,“不過,現在倒是沒人這麼說了,畢竟一件事說久了就沒什麼意思了,兩年前眾人才得知魏太傅居然有一個兒子,這又引起了眾人的議論,而容公子住在府中也從未有人見過他出門,直到一年前容公子追了一個雲遊和尚一百多里,那和尚逃回了寺廟,容公子卻日日在寺外等候,只為見那和尚一面,從那時起就有傳言說容公子喜歡上了一個和尚。”
介渺停下,沈爰問“這就沒了?”
“沒了。”
沈爰一臉的大失所望,“就沒個什麼世家公子一腔痴情終於感動了那和尚,那和尚最終以身相許;或者是世家公子死纏爛打終於逼得那和尚發誓今生不在見他,以證明對我佛之忠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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