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可是當朝中書令介東風,你若殺了本少爺必不得好死。”
“別管你爹是借東風還是借西風,關鍵是你爹知道你在哪兒嗎,荒山野嶺的,我殺了你他知道嗎?”沈爰吊兒郎當的開口。
少年霜打的花兒一般垂下頭去,一言不發了。
“介東風。”倒是一旁這人緩緩開了口。
“婆婆認識?”沈爰下意識的心中一跳。
“你認識我爹?”少年雙眼一亮,來日可期啊。
“許久之前……。”
少年頓時一副異地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模樣,殷切的跑到她跟前兒,“婆婆啊,原來您就是我爹那個歸隱山林的女俠朋友,曾聽我爹多次提起,都對您頗是懷念,若非不知道您隱居何處,早就來探望您了。”
這人哼了一聲,“真的?”
少年趕緊回答道:“那是自然,時常提起。”
這一聲哼讓少年心裡跟著顫了顫,突然有些懊惱,怎麼剛才就沒想起來這人如果跟自家老爹有仇又該當如何。卻依然硬著頭皮裝成因為見到爹孃故人而興奮的樣子。
只聽那人道:“我只認識你娘,不認識你爹。”
少年:“……”
沈爰嗤笑。
他聞聲,壓下心中尷尬,回過頭去衝沈爰哈哈一樂,“原來都是自己人,姐姐可千萬別在對小弟喊打喊殺了,免得傷了和氣。”
沈爰看著少年這變得極快的態度與表情,垂頭撇了撇嘴。
隨即,又抬起頭笑如春風的走上前去,替少年拍了拍肩上塵土,“若弟弟安分,姐姐我自然不會殺你,若敢心懷不軌,小心我弄死你。”
少年縮了縮脖子,還是保持一臉笑容,“那是,那是,我定然會安分。”
心中卻覺得這丫頭兇惡的真是不輸自家老孃。
沈爰看這少年如此識時務,便不再說什麼,轉而詢問身旁這人,“婆婆,這人……該如何”
這頭戴帷帽的人默了片刻,邊轉身邊說:“先跟我來吧,天色晚了。”
“啊,等一下。”言罷,少年噔噔噔得跑向大鳥所在的牆跟邊上。
沈爰望過去,只見少年從那大鳥脖子上吊著的小兜兜裡捧出了一隻……小狗?
似乎不過足月大。
不過……剛剛那水……
沈爰沒往下想。
二人跟著頭戴帷帽的人去向山峰下的另一個院子。
大鳥沒跟上,自來熟的開門進了那屋。
少年忍不住拉了拉沈爰的袖子,小聲耳語,“你們不是一家人嗎?怎麼不是住在一起的?”
“剛剛那個院子啊,據婆婆說,是曾有友人住過,我為了不擾婆婆清淨,練功時都是去那。”沈爰回答的一本正經。
所以沒吃沒喝是真的。
一陣風匆匆行過,沈爰眼神看向走在一步之前的老婦人,一身素衣隨著前行的步伐輕輕擺動,一頭銀絲被風拂起,卻步履輕盈,不見老態,她很是好奇這帷帽之後到底是怎樣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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