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煙味和煙霧還未及完全散去,姜睿微皺著眉頭從那煙霧中穿行過來,換上了嫣然的笑臉:“白書記,你不用隨時保持著威壓,這對於女人來說沒用,尤其是對一個十分仰慕你的女人來說。”
白海嘴角彎起了一絲弧度:“姜部長似乎對威壓很瞭解?”
姜睿在距離魄石臺下面最近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去:“當然,北方有精靈族的幫助,我們從他們那裡知道了不少這個世界的事情。”
白海打量著坐在椅子上的姜睿,從坐姿來看,她顯然不是隨隨便便坐在那裡的。姜睿的上半身挺的筆直,胸脯驕傲的向前凸起,後背則凹出了一道美妙的弧線,挨著椅子的臀部飽滿而結實,兩條筆直的腿緊緊的並攏在一起,斜斜的落在明亮的青色石板上。
在魔法照明燈柔和的光芒下,姜睿臉部輪廓十分柔和,眼睛中流轉著水樣的波紋,那鮮紅的櫻唇潮濕而性感。
“那我倒是孤陋寡聞了,還請姜部長賜教。”白海嘴角的弧度更甚,只是卻能看到他的喉頭輕微的一動,臉頰正在微微的滲出絲絲細汗。
姜睿笑道:“賜教談不上,算是分享吧。威壓就像是一種無聲的威脅,比如你對自己的敵人亮出了刀子,並且將刀子遞到他的咽喉部位,那麼對方自然會心生畏懼。威壓如你,已經不僅僅是刀子那樣簡單,你像一座高山一樣聳立在眾人面前,眾人對你已是不可抑制的心生景仰了。”
她斜著眼睛看了一眼白海,媚眼如絲:“不過這對於本來就十分仰慕你的女人來說,就意義不大了……”
姜睿站起了身子,身形款款的向著魄石臺上走來:“因為,你在我眼裡又何止是一座高山……你是我心裡的整個世界……”
白海的笑容有些僵硬,他盯著姜睿項前露出的那一抹雪白:“威壓無用麼?那麼姜部長汗從何來?”
姜睿踏上了紅色的魄石臺階,腳下發出清脆的聲響,她伸出纖細的手指在自己的頸前輕輕掠過,發出了哧哧的笑聲:“流汗嗎?很多原因都導致人流汗的……比如……”
不知不覺的姜睿已經站在了白海的近前,她將蔥蔥玉指上沾著的汗液遞到白海的眼前,低聲說道:“比如……興奮……”
白海聲音有些慌亂:“姜部長……”
姜睿抓起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別叫我姜部長,那聽起來就像一個變態的老婦人……叫我睿兒……”
姜睿身體上的味道白海都清晰可聞,那一波波的女性體香讓他感到一陣陣眩暈,他就像一塊石頭一樣僵在椅子上面,全身僵硬卻又滾燙無比。
姜睿分開了自己的雙腿,緩緩的跨坐在白海的身上,她緊緊的抱住了白海的腰,用力的將自己滾燙的臉和白海貼在一起,感受著白海那結實的胸膛,激烈的心跳。
“叫我睿兒……”姜睿再次低吟著要求道。
“睿兒……”白海終於聲音嘶啞的說道。
“把燈關了……”姜睿用力的將自己的臉掩進了白海的懷裡,她的嘴就像靈巧的雙手,飛快的掀開了那紅色的長袍,溫潤的舌頭在白海的胸前輕輕的遊走。
當黑暗之中白海進入姜睿的那個瞬間,他感到姜睿突然全身一抖,全身都繃緊了。
“你是?”白海詫異的問道。
“否則呢?你剛才是不是覺得我就像是一個狐貍精?”姜睿輕輕的咬住了白海的肩頭。
“是的,就像資本主義社會的交際花。”白海低聲的笑道。
“女人為了她喜歡的男人可以做出來的事情……連上帝看到都會害怕……”姜睿在他的身體下面劇烈的動作起來。
“你不疼了嗎?”白海微微喘息著問道。
“疼……比起這兩天思念你的心疼……這就是癢了……”
白海不再說話,行營之內剩下兩具濕膩溫熱的肉體,和兩個彼此看不清楚的靈魂。
行營之外。
當行營內的燈光熄滅,郭千鈞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裡露出了半張臉來,那臉上充滿了不屑和憤怒:“我們必須立刻離開這裡!把姜睿所作所為帶回大地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