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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海自從來到前線之後,臉色好了許多,原本凹陷的眼窩和臉頰又重新飽滿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蘇羽對他産生什麼啟發,還是白海自己想通了什麼,他來到前線以後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放權。
軍權,政權他都不再像以前那樣事必親躬,凡事只要各主管人員向他彙報,他就會批準,就彷彿李世民叛亂那件事情沒有在他的心裡留下任何痕跡一樣。
此時的他正舒服的坐在書記行營裡,這個辦公地點的名字是蘇羽起草的,整個行營的建設和裝潢也是蘇羽親手操辦的。
用白色的巨石砌出一米高一米厚的圍牆牆垛,在牆垛上面再選用全部均勻粗細的圓木搭建起更高的圍牆,屋頂上面用牛皮和木製的龍骨搭出了一個巨大的穹頂。
白色的石頭,鮮紅的木頭,雪白的穹頂,穹頂的正中飄揚著一面巨大的紅色旗幟,這個佔地數百平米,穹頂最高處達到了五米的建築物,看起來就像一座氣勢非凡的宮殿一樣。
室內大部分地面鋪著青色的石板,只有白海的座位區域採用了鮮紅的魄石鋪就,紅色的石頭搭起了一處高六十厘米,長寬各九米的臺子,那鮮豔欲滴的紅色魄石鋪在地面上,就像是一片流動的血海……
臺子的正前方有三級臺階,順著臺階向上,那平臺之上就是白海的座位了……看上去,就像紫禁城裡皇帝的龍椅。
白海此時就坐在那張足以裝下四五個人的巨大椅子上,椅子上鋪著的是一張金黃色的虎人皮,這是剿滅某個獸人領地時獲得的戰利品。這種虎人只有在南方的神語森林中可見,據說是一種可以使用語言的高智慧生物,從這虎皮的尺寸來看,這種虎人顯然是一種體型龐大的生物。
“即便是北方有穿越者頓悟了技能,那又如何呢?”白海對坐在臺階下邊的蘇羽問道。
血色臺階下面的兩側各擺著一排椅子,這些椅子看起來寬大舒適,有著高高的靠背和松軟的墊子。
但是蘇羽卻只坐了椅子最邊緣的一點,身體也挺的筆直,就彷彿身體下面坐的椅子上面布滿荊棘倒刺一樣,他回答道:“書記,您知道的,如果北方穿越者已經頓悟了技能的話,那麼北方的局勢可能會在未來有一些不可控的變化。卑職認為,我們應該未雨綢繆,從現在就開始為北方佈局了。”
白海的嘴角彎起一個弧度:“小蘇,有話你可以直說。組織從來不討厭有能力的聰明人,但是卻不怎麼喜歡信口開河的廢物。”
蘇羽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面對白海時感受到的壓力越來越大。白海身邊的空氣就彷彿是一直凝固著一般,只要稍微靠近一些便會覺得呼吸困難,好像有一雙無形的手扼住了自己的脖子一樣。
白海的聲音將這無形的壓力更加重了幾分,蘇羽的鬢角淌出了絲絲冷汗,他只能死死的掐住手心才能使自己的心態不至於崩潰,他竭力的控制著自己的呼吸說道:“卑職大膽妄斷,在與獸人的戰爭結束之後,南北大陸的各部穿越勢力或許難免一戰。因此,不如早作打算,從現在開始就對北方進行滲透和偵查行動,以備不時之需。”
白海垂下了眼簾,問道:“南北穿越者井水不犯河水,說說你認為會引起戰爭的理由。”
蘇羽嚥了口吐沫,答道:“我聽說北方有來自地球上其他國家的穿越者勢力,其實南方也有,只是不知為何人數極為稀少,所以之前也沒有足夠重視。但是這些外國穿越者一旦以勢力的形態出現,那便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了。”
白海依然低垂著眼簾:“繼續。”
蘇羽停頓了一秒鐘,繼續道:“有句古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白海抬起了眼睛,定定的看著他:“穿越者都是我人類同族,何來異族一說?”
蘇羽似乎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才說道:“雖然來自同一個世界,卻來自不同的社會體系,在上個世界對立了數百年的觀念已是根深蒂固,絕非短時間之內所能消除。現在各部勢力忙於為生存而戰,共同的大敵乃是獸人,自然可以求同存異。可是……一旦天下太平……只怕難免舊賬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