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臨瞧著傷疤男的樣子,閉嘴不言。
他不太確定,眼前這個人的具體情況。
雙手還在身後,奮力的掙脫藤蔓。
但是結果並不理想。
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處,已經被勒出了血痕。
但那藤蔓吸收到了血漬之後,似乎變得更加柔韌有彈性。
想要掙脫那藤蔓,變得更加費力。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很痛苦。”
“但是,做錯的事情就是做錯了事情,無論到什麼時候,錯的一方都不會有好下場。”
“你們那麼害人,有考慮過那些死去人的感受嗎?有考慮過那些家屬的感受嗎!”
賀臨這些話極具刺激性。
他就是故意這樣說的。
他想刺激眼前的男人,好讓他慌了陣腳,自己才能夠從他慌亂的情緒當中,找到一絲逃脫的機會。
果不其然,傷疤男被他說得格外憤怒。
卻沒想到,他直接揮起拳頭,一拳砸在賀臨的臉上。
賀臨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眼前冒出了無數星星,過了好半天才恢復正常。
“我們做的事情,不用你來評判!”
“我本不想評判你們所做之事,但現在整個部落只剩下你一個人,你還要繼續堅持下去嗎?”
“你休想用語言來蠱惑我,我們苗疆部落的強大不止你想的那樣,今天我就要讓你好好體會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痛苦!”
傷疤男這話說完,賀臨心裡咯噔一下。
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果然,幾秒鐘之後,什麼男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很小的玻璃瓶。
那瓶中間,躺著一條黑色的蠱蟲。
賀臨對著蟲子格外熟悉。
之前富豪的疾病,還有他們在苗疆部落當中,所受到的那些傷害。
無一不是跟這些蟲子有關。
傷疤男彷彿看出了賀臨的情緒變化,手中拿著那個小瓶,故意的在賀臨面前晃了晃。
“看來,你也是害怕這個東西,我告訴你,這裡面的只是一個子蟲。”
“真正的母蟲在我手中,你想象一下,如果把這隻蟲,注入到你的身體裡,你的後果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