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農更是哭喪著臉,跺了下腳,去拉人。
程小佩忙不迭也想去攙扶,馬安山徹底呆愣了,因為他不是南天門的人,他現在有點搞不懂支一眾想幹什麼。
“頭兒,玩一處啊?”
王猛撓了撓後腦勺,連忙問幽明明。
全四海的眼神有些迷茫。
那邊熱鬧異常,這邊安靜的鴉雀無聲,看客們則開始議論,指指點點起來。
幽明明兩隻手背在身後,手指之間絞在一塊,顯然他的小動作正在反應他複雜的內心活動。
眼前這種局面無疑是對南天門的羞辱,一門之少主竟然對著旁人當眾下跪,對方還不是什麼大勢力,大人物。
可以說有一雙無形的巴掌給所有南天門的人抽了一下,而且還是抽的最狠的那種。
任憑啞伯,花農還有程小佩三人無論怎樣拉扯,他本人的膝蓋就像是重似千金一樣,起不來。
“別拉我!”
支一眾衝著三人帶著命令的語氣說道。
啞伯不愧是最會執行命令的人立馬慢慢收回雙手,站立在幽明明身邊,整個人站的筆直,好似一棵為人遮風擋雨的老松。
不過此時,他最大的變化就是他的眼神,很犀利,犀利到一掃到別人,就能嚇的那人抖三抖,噤若寒蟬。
無他,因為周圍的那些人全在對支一眾指指點點,每個人的表情也是神色各異。
有不理解的,有奚落的,也有嘲諷的,當然也有欽佩的。
這個時候,幽明明算是品出了一些味道來,支一眾這是在學德國人下跪吶!
“有用嗎?”
幽明明心裡為此打上了一個疑問,這才多久的事,你前一刻把別人親朋好友給宰了,把大傢伙當鴨子一樣到處趕,在這兒一跪,你怕不是把大傢伙都當魚了哦!
因為魚只有七秒鐘的記憶。
“這小子腦子不會出問題了吧,好事啊!”
王猛相當樂觀的說道,指著遠處的支一眾,衝著大傢伙傻樂逗趣。
除了咳嗽王還有身後大部分人都跟著笑了,只有幽明明,張茜倩還有全四海沒有笑,張茜倩可能覺得這事挺無聊的,沒啥好笑的地方。
“全兄弟你怎麼看?”
幽明明問道。
“我跟南天門勢不兩立!”
全四海回過神,立馬誠惶誠恐的回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