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這個東西不會因為你暫時壓下去了,它就不會出來鬧事,就像一個滿是漏洞,盛滿水的氣球。
你用手指堵住了一個漏洞,但是其他的漏洞依舊會流水。
幽明明他們此前經歷的事,再次發生在南天門身上!
只不過這次開口的不是南天門中的門徒,而是馬安山,他悄悄的靠近花農。
花農一臉的愁容,唉聲嘆氣,每個人都有他的苦悶,就比如在他眼中一直是滿分存在的少門主,自從遇到那個狐媚子後,這表現就沒法跟此前相比較了,一顆心起碼有一半掛在那女人身上。
長此以往,南天門豈不是要如歷史一樣,消亡於長河中。
“不信!老夫絕不能坐視這樣的事發生!”
花農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好似他空蕩的肩膀突然多了兩座重擔。
“花農大執事~花農大執事~”
馬安山叫了兩遍,花農才從自身幻想的世界中清醒過來。
轉過頭看著馬安山,露出一絲恍然抱歉的樣子。
“哦!怎麼了?”
見花農沒在發呆,回過神來,馬安山這才把心裡想的話給小聲透露出來。
“咋們的人吃的不夠啊!對面也在跟咋們耗,大傢伙的肚子問題可是刻不容緩。”
對於馬安山的話,花農深深吁氣一口,眼睛都不由得眯小了些,顯然馬安山的話並不是在跟他開玩笑。
腦袋仰頭看了看天,現在空中的時間定在十小時,又看了看對面那夥人,那邊靜坐著,似乎在分食著什麼。
兩邊的氣氛都是格外的壓抑,這種壓抑可以說是死寂,這樣的環境除了給人增加心理壓力,還讓人安靜,去跟腦海中盤旋不散的飢餓做著絕對的鬥爭。
“你有什麼打算?”
花農嚴肅的問道。
兩個人好像經歷過一起逃亡後,關係不自覺的親密起來。
“那些人不是有嘛!”
馬安山眼睛一下一下的往那些不舒服任何實力的散戶看客們。
這些人或許是臨時躲到這兒,或許本來就有想法待在這兒,等到時間結束的,但無一例外,既然來到了這兒,這些人兩手就沒有空的。
如果搶了這些人的,起碼可以解決一下燃眉之急。
“唔~”
花農從鼻子裡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
隨後他站起來,說了聲“這件事我跟少門主商量下!”。
馬安山點了下頭,回到他自己那邊。
支一眾還在思索那種沒來由的感覺,就當他快要摸到蛛絲馬跡的時候。
花農卻是突然開口,打斷了思緒。
“少門主!”
說真的這一刻,支一眾真想暴起打人,這種感覺完全就是你要睡著了,有人打電話鈴醒你,你恨不得拿起一把菜刀,順著訊號過去,滅了那個混賬。
看到是花農,知道他不是沒事來打擾自己的人,想必是有什麼。
火氣雖然旺盛,但他還是強行壓了下去,做了一個深呼吸,眼睛中恢復清明,整了下衣服。
“怎麼回事?”
花農立馬把馬安山找他商量的事,跟支一眾說了遍,著重描述了,如果己方這邊得不到食物,也許會影響最後爭鬥。
支一眾耐心的把話聽完,沒有立馬開口表態。
他原先的方法就是靠拖,納獸在自己手裡,對方肯定是衝著這個東西來的,大家又都在廢墟鎮,誰也動不了手,最後的勝利肯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