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明明這邊的行動結果,可以說是好,也可以說是壞。
自從全四海投靠他後,他這一邊的人馬又擴大了些。
由於他這邊都是臨時拉來的人,因為用的都是朋友這個大義,整個隊伍是沒紀律的,大家一路打屁聊天,鬧哄哄的,不知道還以為是組團出遊。
好處就是因為這幫人能侃,要拉著全家幫的人聊天,全四海也沒明令靜止,這磨著磨著,大家都開始嚷嚷起來。
讓本是生疏的兩股勢力,一下子好的跟穿一條褲子一樣。
南天門勢力的掃蕩,是把逃出來的雜魚給徹底清理掉,幽明明現在領著人也是在幹這件事,不過他是要把人聚集起來。
這人也是一路擴充,一路膨脹,從最初的三百不到開始飛速爆炸,目前浩浩蕩蕩,隱約有小一千人。
從高處看,還以為是在組織遊行活動,吵吵嚷嚷聲音大的要死,不是有抑制不住的鬨堂大笑。
看樣子是有老司機在開葷段子。
走在這樣的隊伍裡,全四海的心有了不一樣的感受。
有時候人總會把自己現在過的生活跟以前做一個對比,來判斷自己是過好了,還是過差了。
現在全四海內心想的就是這樣的事,在支一眾手底下做事,挺省心的,對方說什麼照做,有條不紊,無須擔心更多,但是每個人就如一枚齒輪,互相沒有太多的交際。
壓抑兩個字足以形容,但自從發生了支一眾對自己的懷疑,棄之如敝履,什麼都不會有了。
重新的歸宿之地,前前後後加起來可能都沒半個小時,聽著周邊的歡聲笑語,每個人都很開心,好似認識了許多年的老友。
沒有嚴律,沒有互相提防的不懷好意,大家都是朋友,輕鬆,太過舒服了。
從腹腔中深深的撥出一口濁氣,呼吸全新的空氣,人好似在飄。
轉頭看向自己的新老大,他眉目緊鎖,與這裡的整體氛圍格格不入。
“頭兒,你在發愁什麼?”
全四海學著王猛等人的叫法,問向幽明明。
“唉……人手不夠啊!”
幽明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現在將近千人,可以說是一股大型勢力了,但還沒有達到期望值。
本來想用絕對的實力徹底碾壓對方,沒想到來了個勢均力敵,海濱市不是沒有人了,而是能加入他的都加入了,剩下的無非就是中間派,怕惹事的,以及滑頭鬼。
這三方加起來人數可不小,幽明明與其整體比,那真是不夠看的。
聽到幽明明說的,全四海來了句。
“頭兒,現在這點人,對戰南天門,我們已經可以了!”
幽明明心道“可以是可以,但爺想穩贏”。
“支一眾打算把所有的實力都聚集到廢墟鎮,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全四海換了一個話題。
幽明明摸了摸下巴,透過全四海的話,他算是確認了那南天門勞什子支一眾要做的事。
那裡可是個避戰區,無招勝有招,在這樣的念頭下,幽明明領著人前往與海濱市臨近的廢墟鎮。
休息了許久,支一眾的轉化狀態接觸,身體已經調養的差不多了,就是有點虛。
“一個個廢物!看看你們!少門主如果出了大事,你們一個個百死莫辭……”
絮絮叨叨,罵罵咧咧,罵人的正是花農,出去一趟,少門主竟然被偷襲了,受了重傷,他心中火氣那叫一個重!
這裡匯聚了千人,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花農在罵誰。
留守的人已經死了,當然不能拖出來罵,恪盡職守了,當時情況還活著的人還有誰?
不就是謝思量,王潛還有程小佩嘛,本來就看這三人不順眼,現在可就是逮到機會了。
口水飛噴,點點撒撒落在三人身上,好不令人噁心,但是三人只能低著頭,閉著嘴,臉上面無表情,裝作看不見,聽不著,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