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軍棍下去,足以讓那個養尊處優的瘋婦皮開肉綻,半月走不了路了,想到這裡,我的心裡只有過癮,暢快淋漓。
“住手!”
外面一個男聲喝道。我在屋內也能辯出來是溫染的聲音。隨即而來的是軍棍被扔到地上的聲音。
我披著被子,移步到門口,浮香立即上前來攙扶住了我。
原來是溫染奪過了柳蔭手中的軍棍,氣急敗壞的扔在了地上。
溫染緊皺眉頭,嗔怨的眼神緊盯著我看,那神情像是在質問:你瘋了嗎?竟然敢打她?
“王妃,賢王妃!”兩個奴才驚慌的上前扶起了賢王妃。
賢王妃哭的悽慘委屈,纖纖玉手抓著溫染的衣衫那是聲淚俱下,楚楚可憐:“殿下,殿下,這個賤婦竟然敢打我!她還要打我二十軍棍,想要了我的命!殿下,殿下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溫染複雜的眸子一直在我這邊,根本就沒去看她的王妃一眼。想來也是,這樣的瘋婦悍妒,要是我也不會多看一眼的,更何況溫染娶她不過是為了籠絡國相大人而已。
以前見過賢王妃還覺得她是富家嬌女,修養異於別人,原來都是被家中寵壞了,慣會欺負人的刁蠻大小姐!
“你怎麼會在戰王府中?”溫染回過頭去看她,沒有隻言片語的安慰,到是嚴肅的質問了起來。
“我……我……”賢王妃吞吞吐吐不敢言說,只是低頭籌措。
“你先回去吧。”溫染又是冷言,“送王妃回府!”
賢王妃見此惱羞成怒,毫不顧忌的吼了出來,“我為什麼會來這裡你不知道嗎?還不是你……”
溫染陰冷如冰錐的眸子撲向了賢王妃,她這才收住了口,後退一步,不敢出聲。
溫染又是低吟:“若是壞了我的大事,我饒不了你!”
賢王妃眼睛不停的亂轉,惶惑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眼神瞟到我時,那憤恨的眸子是不甘屈辱,是想殺了我的仇視。
我難得做一回壞人,這滋味還真是痛快,豈能讓別人三言兩語就破壞了呢。“賢王妃跑到戰王府來撒野,是將戰王府,將陛下置於何地了?這可是陛下親封的戰王府,豈容你放肆?這二十軍棍才打了一棍,來人啊!繼續!”
賢王妃聽後,嚇得躲到了溫染的身後,花容緊張拉著溫染的一隻衣袖生怕在捱打。
“顏清兒!你不要胡鬧了!”溫染有些不耐煩的斥責於我。
我當然是在嚇唬那個國相之女,溫染在,他怎麼可能讓我打他的王妃呢?
我站的腿軟,身體還未康復,眼下也沒什麼好戲演了,轉身便讓浮香扶回了屋內,又躺在了床上。
剛躺下,外面一陣躁動,人群慢慢散了的聲音,然後就是溫染擔憂的快步走了進來。
“清兒!你不應該打她!”
溫染還是那樣,左右不過就是那一句話,你不應該這樣,你不應該那樣!實在無趣!
若是段凌霄在,他一定會說夫人無錯,絕對不會埋怨我分毫。
“我可沒想打她,呵呵。”我的語氣瞬間冰冷,“我是想殺了她!不過你來的不巧,壞了我的好事。”
溫染嗔責於我,眼神之中盡是不可思議:“你身上的戾氣怎麼變得這麼重?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顏清兒嗎?今日若不是我來得及時,你那二十軍棍下去,她不死也要殘廢了!你可想過後果?你知道你會有什麼樣的懲罰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自從來到了這裡,處處忍讓,低聲下氣,我已經忍無可忍,我不想再忍了!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我用手去接,卻絲毫沒有接住,只是留下了滿嘴的血腥。
“夫人!你怎麼了?夫人!”浮香嚇的不輕,顫抖著嗓音過來幫我擦拭。
“清兒!”溫染也是坐到了我的一旁,擔心的抓起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