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思思嘻嘻一笑,如同小孩子玩捉迷藏勝利一樣:“人家和娘說的是我也不知道,這事要我們家駙馬說了算。哈哈。”
蘇雲佯怒道:“你這丫頭,你娘就怕你吃虧受苦,恨不得把你變成男的,讓我變成女人來服侍你,你居然還敢說什麼事情都要我做決定,你要害死我呀。”
思思一聽這話,不但沒有被嚇住,反而鬧騰的更歡。她與蘇雲基本上是從小玩到大,這種情況見識的太多了,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來形容他們在合適不過了。
互相調笑了一陣之後,思思問蘇雲道:“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走?我也好我娘一個準信。”
蘇雲認真的想了想,其實他心裡也沒有譜:“老實說我自己倒是無所謂,不過有時候看見青青一個人發呆,我又怎麼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呢?”
“青青自然是擔心山莊,我們兩在那裡不過是幾個月,但對青青來說那是她的一輩子。我們還是早些回去吧。”思思同樣想起了青青那時不時刻意躲著她與蘇雲暗自神傷的畫面,不由的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蘇雲的目光延伸至了遙遠而又漆黑的夜空,片刻之後回答思思道:“我們在這裡已經呆了一個月,我們再呆半個月吧,到時候我們走陸路快馬急行就好了。爭取前後三個月時間時間吧。”
思思道:“也好,再有半個月也夠了。”
“我怎麼感覺這兩個月過得好快,沒怎麼就過了。”
“你肯定覺得快啊,你可是差不多躺了一個月,對你來說這只是過了一個月的時間。可是對於我和青青可以說已經是兩個時代的事了。”
聽到思思這麼一說,蘇雲將思思抱的更緊了,濃烈的愛意自胸膛用行動與體溫傳達給了思思。
蘇雲知道思思說的兩個時代是什麼意思,一個是他受了重傷,生與死的一個時代。在一個就是她與青青如今已是蘇雲名正言順的大小夫人,生是蘇家人,亡為蘇家魂。
時間又繼續向後推移,這一天蘇雲開始好奇起江湖最近的動向,於是向李百源打聽起了百曉生是否還在京城。
所幸得到的回答還是很讓蘇雲高興,百曉生還在京城,且最近一兩個月都不會南下。
不過百曉生在京城並沒有衙門辦公,這是因為當初武司並沒有隨成祖北遷,而是官署全部留在了南京,北京只是有個文書傳遞的小文書。
因此百曉生基本上是在家中辦公,蘇雲來到百曉生府邸時正好看見百曉生正送一位同僚出門。
一眼百曉生就看見了蘇雲,幾句話送走同僚後,百曉生開口問道:“蘇大俠找邢某可是有事?”
蘇雲在百曉生的招呼下,和他一起往府裡邊走邊說道:“邢先生最近遠離江湖應該過得很悠閒吧。”
蘇雲本以為百曉生會很爽朗的說是,但是結果卻讓蘇雲意外萬分。百曉生告訴蘇雲,京城遠沒有江湖悠閒,別看他如今天天呆在家裡,實際上無論他在哪裡是非都少不了。
百曉生說,就是剛剛送走的那位,刑部周侍郎的一位書吏,過來和百曉生核對一些賬目。
說是賬目,其實拿過來的都是一些需要百曉生講明白的專案。
“朝堂的大員有御史盯著,我們這種下級官吏也有自己的同僚盯著。好在武司不是什麼有油水的差事,否則早就被他們奪了去。”蘇雲沒有想到,江湖聲望如此高的百曉生居然也會受著官場這些苦。
於是勸解道:“有些職位什麼人都可以勝任,可武司不在其列。江湖這幾十年的太平武司功勞不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