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的蘇雲,如今卻是被屋裡那句青黃兩位執事給弄了個不明所以。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但是從司馬靖武的言語來看,必然是兩位舉足輕重的高手。
蘇雲將目光投向飄紅劍,想從她那裡知道一點關於這兩人的情況。飄紅劍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外面,蘇雲明白這是說,等下去外面再和自己說,蘇雲覺得自己總算是可以放心聽下去了。
接著屋內又傳出段浪的聲音:“咦,怎麼不見齊寬幾人?”
此時卻不是司馬靖武答話,而是蘇雲上半夜聽到過的那個女聲:“我們也在納悶這事,昨日伏擊一事沒有結果不說,去人也無一人返回,我們還想問問貴島,是不是又給了他們新任務?”
“不可能,島主既然把他們給了你們,自然不會再下新任務。難道遇到難以解決的事情。”段浪話語中透露出濃重的思索。
屋內再次陷入沉默,就連屋頂的蘇雲都納悶,明明自己一行人最後都是將嚴厲兩人拖在馬後,大搖大擺的進的客棧,沒理由他們打聽不到?而且齊寬,就是那個武士刀男子明明得以逃脫,怎麼沒有回來這邊?難道是躲在外面養傷?
又或是這兩方勢力本就貌合神離?
接下來的談話沒什麼蘇雲感興趣的事,腦袋裡開始思索起,這事怎麼感覺盤根錯節,越牽越大。
屋裡的交談仍在繼續,屋頂兩人一個思考著錯綜複雜的形勢,一人只是在意那行走的銀票。
好不容易裡面的交談聲完畢,段浪謝絕對方的留宿,堅持半夜來半夜走。段浪果然沒有食言,從後院跳進來,如今也是朝著後院走去。
看著走遠的段浪,中年婦人的聲音再次響起:“想不到這種人也能被選派過來當使者,真不知道島主是什麼意思。”
司馬靖武只是呵呵一笑:“人都有長處,島主自然有島主的考慮。”
說完兩人便轉身回去。
直到這時屋頂兩人才逮到機會出去,若是下面兩人再不走,搞不好他們就要從另外一邊繞一圈出去追段浪了。
段浪一躍出鏢局後院,整個人就換了一副表情,剛剛還在為齊寬五人去了哪裡思慮,如今卻是早已拋向九霄雲外。想這麼多幹嘛,反正人給了你們,你們到時候給個交代就好了,傳完島主交代的事情,剩下就是自己事情最重要,除了島主,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他都不買賬。
段浪一想到這兩天在城裡轉悠物色的那名婦人,段浪就渾身一陣發熱,就差口水沒有流下來了。
這也是他堅持半夜不留宿鏢局的原因之一,除了不信任,最重要的就是今夜要去會會那婦人。
段浪邁開步子一人行走在青石小巷之中,雙手背在身後將一塊裝飾用的玉佩畫著圓圈甩著玩,心情極為愉悅。
尾隨其後的飄紅劍眼見此處是個下手的好地方,剛想一步上前就要下手拿人,不料卻被身後蘇雲一把拉住。
飄紅劍回身雙眼充滿疑問,蘇雲開口說道:“他現在好像和青劍門攪在一起,能不能先不動他?”
“怎麼?你還想放長線釣大魚?”飄紅劍自然明白蘇雲的意思,但是她緊接著又說到:“你不覺得,逮住他好好拷問一番,該知道的知道了,還順帶將對方的聯絡線切斷,這對你們的幫助不是更大嗎?”
蘇雲一想還真是,自己只是想著套出更多的訊息,忽略了這一茬。
突然飄紅劍抽出兩塊紅布,將其中一塊遞給蘇雲。
“幹啥。”
“我抓人都會遮住自己的臉,你擋不擋隨你。”說完飄紅劍將一塊麵巾扔給蘇雲,另一塊自己迅速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