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霍安謹慎地望著四周,大聲地喝住了眾人。
在場眾人頓時沉默,霍安身上那股可怕的氣勢就如同狂風暴雨般沖刷而過,每個感覺到壓力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霍安把殷破扶了起來,從一開始憤怒的神情變成了此刻的平淡,望著都尉,輕輕地說道:“這件事與他們無關,我跟你們走。”
“都護!”殷破錶面很焦急,其實內心正在陰冷地偷笑。
“太守令!”都尉猛地舉起了一個金桐令牌,上面刻上“太守”二字,“霍安連同都護分隊私運金黃,明日一早,押往雁門關修城!”
太守府計程車兵聽到命令後,緩緩地將霍安等人包圍了起來,在看到他們並沒有反抗的意思後,將他們全部人都扣上了刑具,何解雨等一眾人也同樣遭到了相對的待遇,隨著月光越發陰沉,他們十數人就此在都護府的大廳裡沉沉地睡去,而太守府計程車兵則在外面看守。
在眾人沉默的過程中,伏途輕輕地坐起了身,雙眸中的寫輪眼高速轉動,想直接掙開手中的刑具。
“沒用的。”漆黑中,何解語的聲音淡淡傳出。
“為什麼?”伏途撇了她一眼。
“這算是院長的一種限制吧,你認為現在逃走還來得及麼?”何解語無論身處什麼情況下,彷彿都是一副淡然的表情。
“哼!”掙紮了片刻,伏途在知道無果後,冷哼了一聲,再次倒頭睡了過去。
一夜風平浪靜,並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除了阿力那雷打般的咕嚕聲,眾人似乎已經很夠沒有睡得這麼安穩了。
次日,一輛馬車到達了都護府的門口,霍安等人被紛紛押上了馬車的牢籠之中,其餘的都護士兵表現得十分憤怒,他們一路上罵罵咧咧,不同地勸說著霍安劫車逃跑,而霍安只是靜靜地閉上了眼,並沒有回答他們的話。
阿力坐在何解語的身旁,雖然表面上他是個頭大無腦的家夥,但是內地裡卻是個心思縝密的和尚,他細聲地問道:“我說解語姐,崎杉到底去哪裡了?”
“南匈安族。”何解語淡然地望了他一眼,然後望著外面的景色。
“南匈安?你讓他去哪裡幹什麼?”阿力不解。
“去改變這個世界的劇情。”何解語可謂是一語驚人。
說到崎杉,自離開何解語之外,他一路上就是飛馳不斷,沙漠上雷光撲閃,崎杉的速度簡直是快到了至極,自兌換了e級宙斯血統後,他的體能就得到了巨大的提升,那怕是在這炎熱的烈日下,他臉上也只是冒出了幾滴汗,根本就沒有疲倦的神情。
快馬加鞭地趕到南匈安族,崎杉在見到冷月的時候,就表面了來意,而冷月也快速地將崎杉請進了族長的草屋裡,看來再與霍安結下了一樁情緣後,冷月對都護府的人都附帶了好感,最起碼在見到崎杉的時候,沒有一鞭子就將他掄死。
鐵邪單於還是那麼的嚴肅,坐在古老的椅子上,面對走進來的崎杉以及冷月並沒有直接出聲,而是閉目養神地喝著茶,絲毫沒有請崎杉坐下的念頭。
崎杉倒也是無所謂,他輕笑地盯著這個南匈安族的族長,一句話就讓他雙眼瞪大。
“我有辦法解決你們的幹旱。”
鐵邪單於雙眸就如同狩獵的老鷹般精銳,他逼視著崎杉,開口問道:“我族上下都毫無辦法,你一個外人能有什麼辦法?”
“我自有妙法,如若不能,首級任你取去。”崎杉平靜地與他對視。
“……”鐵邪單於沉默了,眼前這個男人並沒有絲毫的慌張,使他也猶豫了起來,片刻,“冷月,你便帶他去祖地一試,十日為限,不見起色,提頭來見我。”
“不用十日,三日即可。”崎杉輕輕一笑。
“好。”冷月與鐵邪單於點了點頭。
騎上了野馬,冷月帶著崎杉就往更為炎熱的南匈安舊地出發了,一路上的溫熱越來越高,原本崎杉一開始還是貼著冷月的,後來實在是熱得誇張,被逼放棄女色的誘惑後,與冷月保持了一定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