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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居,一種類似於中國牌坊的日式建築,常設於通向神社的大道上或神社周圍的木柵欄處。主要用以區分神域與人類所居住的世俗界,算是一種結界,代表神域的入口,可以將它視為一種“門”。劇情中的伏目稻荷就是一個由無數鳥居建造而成的神社。”影解釋道。
此刻,奴良陸生等人就站在伏目稻荷的面前,這座神社圍繞著整個大山而建,看上去壯觀得嚇人,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神社上無數鳥居形成了一條條通道,密密麻麻看得人心煩氣躁,那暗紅色的由一對粗大的木柱和柱上的橫梁及梁下的枋組成的門無數地聳立在山路上,看上去就好像一道道沒有了門面的大門整齊地排列開一樣。
崎杉不知為何心裡一陣的心跳加速,就好像有什麼不可預知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一樣,其他人也是滿臉凝重地看著眼前這座神社,彷彿那是一隻會食人的大山一樣。
“好驚人!竟然有數量這麼多的鳥居……”冷麗也是滿臉擔憂地看著那座大山。
土彥仰望著那高處的鳥居,只見那裡依舊是無數地排列而來,驚嘆道:“這裡簡直就像是鳥居築成的森林一樣!”
“不知為什麼,我總感覺這裡怪怪的。”鑄鐸冷冷地盯著眼前這座神社。
首無望著手中的地圖,然後又看了看眼前的伏目稻荷,說道:“這裡就是白藏王說的伏目稻荷了,可是那黑色的怨念之柱怎麼走到這裡就不見了?”
“陸生少爺為什麼要相信他的話呢?”黑田坊說的他就是白藏王,這個京城妖怪的話黑田坊根本上就不相信,他看向了最前方的奴良陸生。
奴良陸生轉過頭,看著身後的奴良組說道:“我認為他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武士道精神的人是不會說謊的。”他把目光再一次看向了眼前的伏目稻荷,心裡暗道:“螺旋封印,這東西一定和羽衣狐有什麼關系。”
奴良陸生凝視著伏目稻荷,那過去被人封印的了記憶又再一次的零零碎碎地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他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父親,看到了鮮血在他倒下的地上蔓延,看到了一個長頭發的小女孩,她拿著彌彌切丸正在邪邪地笑著,突然,那個小女孩猛地轉過了身,那雙鮮血的眼,那邪邪的笑臉,頭!那草叢中有人頭!
奴良陸生猛地甩了甩頭,那零碎的記憶自從他踏入京城後就一直揮之不散,他重重地撥出一口氣,走進了這座鳥居密佈的伏目稻荷神社。
“總之無論如何,大家先分頭找找看吧。”
……
走在鳥居的通道上,四周山霧彌漫,那一層層的石階透露著古老的氣息,歲月在它裡面留下了蒼老的印記,那參差不一的石階上青苔屢屢,暗紅的木柱不停在眼中後退,然後又再次出現,崎杉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只覺得那密密麻麻的鳥居給他那種像死亡一樣的感覺讓他一直都壓抑著不能呼吸。
天空不知何時陰沉了下來,大家走在鳥居的通道上都沉默不言,彷彿有無數無形的藤蔓在死死地握住他們的脖子一樣。
走出了出口,光線終於充足了,盡管天空上依舊烏雲密佈,但看到神社裡依舊又許多的人群在參拜,大家都是鬆了一口氣。
“這裡還是有很多人來參拜啊。”奴良陸生驚訝地看著那些人群,彷彿在他的認知中,這麼陰森的地方應該絕少數人來才是。
“雖然暗,不過現在畢竟是白天,那些一般的人類應該看不到怨念之柱,就像看不見我們一樣。”黑田坊慎重地說道。
淡島摸了摸胸前的那兩顆大球,笑著道:“哈哈,我還是第一次在大白天保持著女人的樣子呢。”
河童一臉取笑的臉色看著淡島,說道:“那淡島你上廁所是往男的方向走還是往女的方向走啊?”
“廢話,當然是男的方向了!”淡島撇了他一眼,她抱著奴良陸生用胸道:“我和陸生是一樣的,你說是不是啊?”
奴良陸生尷尬地在她那兩個大球中逃脫了出去,擺了擺手,用認真的臉色來遮蓋尷尬的神情,說道:“哎呀,現在不是玩的時候!認真一點淡島!”
“這畫面可千萬別讓冰麗看到。”毛倡妓捂住嘴笑了起來。
崎杉倒是沒有理會他們,他看著石臺上那一個個小型的鳥居,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裡面湧動著一樣,他走了過去,把頭低下看向了鳥居的裡面,可是那些小型鳥居的背後就是牆壁了,裡面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
崎杉撇了撇嘴,站了起來,自嘲地笑了笑,“什麼時候我變得這麼疑神疑鬼了。”
崎杉拍了拍那小型鳥居,往回走去。
他沒注意到的是,那漆黑的鳥居裡不知何時出現的一雙血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