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皖瑩身子顫抖了一下,還是欣兒及時扶住了她,立馬反駁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我燒你家的院子?”
“就憑我弟病好了,你想要燒死他,你是大小姐,大房的嫡出,自然會害怕有人跟你搶奪這寧府。”這句句話都猶如針一般,刺進了寧皖瑩的心。
因為都被她說中了,可是她絕不能承認:“你血口噴人,我怎麼可能會幹出這種事情,還請老太爺明鑒。”
其實老太爺剛剛聽到寧蕭說的話的時候還是有點半信半疑的,“你可有什麼證據指責你的大姐?”
“我有,在我們院子裡面有三個油桶是澆油到我們院子才放火的,可是在大姐的院子裡頭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油桶,而且是滿的,你說這可不可疑?”她信誓旦旦的說道
寧皖瑩一下子就慌了,確實是自己讓欣兒去買油,沒想到買多了,就放在了院子裡面,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可是現在卻…
“我沒有,你別亂說,我根本就沒有,老太爺,她冤枉我。”她看向了坐在上座的老太爺,淚眼婆娑,一臉被冤枉的樣子。
畢竟是大房所出,他也比較疼惜,“這油桶算得上什麼證據?”
寧蕭輕笑了一聲,看來這老太爺該死比較中意大房所出的,人家都說胳膊肘往外拐,他這不是往外,而是往裡啊。
“那這總該不是巧合了吧?這是欣兒的耳環。”說罷,她就拿出了一隻耳環出來。
欣兒一驚怪不得昨天回來不見了耳環,原來是掉在那裡了。
老太爺繼續為寧皖瑩說話:“區區一個耳環,全府上下都有,這又算得上是證據嗎?”
寧蕭知道這兩樣東西不足以證明什麼,可是她早有準備,“把人給我抓上來。”
話落,那個啞巴男人就把一名穿著黑衣的男人拎了上來,欣兒一看到,自然是認得的,因為這就是她讓放火的人,油桶太重了,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搬得過來,當然是要準備人手的了。
“你說你都幹了什麼?”寧蕭看著那個黑衣男人,似笑非笑,眼神足以把他殺死。
黑衣男人一邊顫抖,一邊說道:“昨晚,大小姐讓我去把油倒在三房的院子並放火,說事成之後必有重賞。”
寧皖瑩當然是認得的了,這時她為欣兒準備的人手,不知道寧蕭是哪裡抓來的,“老太爺,冤枉啊,區區一個奴才怎麼可以定我的罪。”
“人證,物證具在,大姐你還抵賴不成?”寧蕭雙手環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老太爺眼睛自然是淩厲的,這奴才分明是大房的,“你個逆子,你給我跪下。”
寧皖瑩聽到了他的怒斥,“撲通”一聲就立馬跪了下來,“老太爺,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啊!”
他不相信她居然能幹出這種事情來,氣得他青筋都暴了出來,“你這個逆子,你居然給我幹出這種事情來,你想謀害你弟弟是嗎?”
她害怕得都快要哭了,一直猛的搖頭,“不是的,不是的,一定是這個賤人,這個賤人汙衊的我。”
老太爺生氣得把茶杯一摔,“她是你妹妹,你居然說她賤人,你娘是怎麼教導你的?孽畜。”
這時,付夢芹出現在了大廳,“見過老太爺。”她剛剛就聽說了這件事,本來打算過來看看,沒想到一進來便點著了她的大名。
“爹,您別動怒,是我教女無方。”她看向了寧皖瑩,眼神裡麵包含了許多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