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有些客氣的說,“從你的脈相聽出來的。”
一旁的陀螺有些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你是不是最近總覺得傷口在隱隱做痛,你的右手臂也時而覺得無力。”大夫又接著問。
張子明點了點頭說,“對呀,傷口隱隱作疼,不是裡面又開始在長新的肉出來嗎?”
大夫搖了搖頭說,“可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喲,我覺得少爺你最好是去請一個好一些的大夫給你治一治你的傷口吧。”
大夫這麼一說,張子明的傷口確實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同時還伴隨著手臂無力。
他似乎意識到了大夫說的話的重要性。
“那可不可以讓大夫你現在給我瞧一瞧呢?”
大夫收拾著他的藥箱,搖了搖頭說,“你這個我還真看不了。”
“為什麼?”張子明有些疑惑不解的問。
大夫停下來對著張子明說,“少爺你這傷口是被毒箭所刺吧?”
張子明對大夫這一句話瞬間提高了警惕。這個時候對陀螺也正準備拔出他身上的劍。
大夫似乎也覺察到了他周圍氣氛的變化說,“我只是一個普通但大夫,本著救死扶傷的原則,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並沒有其他意思。”
“噢,那就謝謝大夫你的好心提醒了。”說完便讓陀螺多給了大夫一些銀子。
同時也囑咐他不要將今天的所見所聞告訴給任何人。
大夫接過銀子感謝了張子明,剛準備開啟屋門走出去的時候,卻突然回過頭對張子明說,“讓我在對一句嘴吧,還希望少爺你盡快找一個高明的大夫替你醫治,越快越好,要不然除了你的手臂不保,恐怕連你的命也會拉上去。”
就在大夫開啟門那一刻,寧蕭一下子撲的就摔進了屋裡。
趴在地上的她既然到羞愧又感到惱怒。
她揉了揉被摔疼的肩膀說,“怎麼開門也不打聲招呼呀?”
張子明突然就覺得寧蕭這個樣子好可愛。他走了過去,蹲在了她的身邊說,“你的意思是說你偷聽還有理了。”
寧蕭被張子明這麼一說瞬間就臉紅了,“誰,誰偷聽了,我沒有。”
寧蕭故作鎮定的站了起來,逃避著張子明的眼神。
“既然不是,那你為什麼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呢?”張子明問。
被張子明有些逼急了的寧蕭突然就承認了自己偷聽的行為。
“是,我就是偷聽了怎麼樣,還不是因為擔心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你擔心我?”張子明語氣裡滿是幸福。
這個的陀螺走了過來,拉了拉張子明的衣袖說,“少爺,你可注意一點,別話太多了。”
“那你都聽到了什麼?”張子明問。
“我什麼都沒有聽見,你們說話太小聲了,我剛準備趴到沒問你邊聽,你們不就開門了嗎。”寧蕭說。
這個時候到張子明背過了身子對著寧蕭說,“你最好是什麼也沒有聽見,不然,不然你今生就嫁定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