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進補”兩個字的時候,趙仁杰好想送劉青松關於大爺的幾個字。
他這算哪門子的補啊!
不得不說,喝下那碗水後,趙仁杰身上的火氣,還真的是降下來了不少。
“剩下的,就是守株待兔了。”
一時之間,趙仁杰突然覺得,周圍的氛圍,都開始變得有些怪怪的,就好像,那個久違了的靈異世界,又重新歸來了。
“阿秋!”
一時之間,趙仁杰只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噴嚏,就像冰涼的夜晚裡面忘了蓋被子一樣。
“兄弟,你印堂發黑啊!”
說著,劉青松只是不由自主的噗嗤一笑。
對於劉青松這樣的懂點道行的人來說,印堂發黑,從來都不是代表什麼黴運,印堂發黑,更多的,還是因為在不好的環境當中,生理機能的反饋。
因為趙仁杰主動降低了自己身上的陽氣,印堂發黑,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伴隨著陣陣冰寒,偌大的一間屋子,就陷入了寂靜當中。
“我們三個,就這樣躺著?”
趙仁杰總覺得,三個大老爺們,躺在同一張床上,給人的感覺,還是有些怪異。
“即使是守株待兔,你總不至於讓兔子看見你吧!我們就那樣大張旗鼓的站著或者坐著,你說,是不是太張揚了?”
“可是,她就不知道,這裡已經有三個人,而不是一個人嗎?”
“她不是神,又沒有什麼通天的本領。她能夠感知的,無非就是陽氣的多與少罷了。所以,我才要讓你降低你身上的陽氣呢!”
趙仁杰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劉青松一眼,然後就是有些若有所思的問道:“松哥,如果,那個小姐姐太強,你打不過,怎麼辦?”
“沒事,祖奶奶會保護我們的。”
“祖奶奶,你是說,你家的那個……”
“別亂說話,祖奶奶聽著呢!”
嘀嗒,嘀嗒,嘀嗒……
明明,自來水龍頭已經關得很緊了,卻依然有水滴不斷拍打著洗衣臺的聲音。
呼呼呼……
一陣微風襲來,苗條的窗簾,就像一位暗黑美女,在那微涼的夜風當中,跳著舞。
一時之間,不遠處的客廳裡,竟然響起了一陣女人的歌聲,古韻十足。
聽著那樣的歌聲,倒是讓劉青松想起了小的時候學的那句詩,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她來了……”
一時之間,只見有幾個紙人,慢慢從那空調被裡面爬了出來……
而劉青松則默默的數著時間。
這些年,跟著二叔和七爺也歷練的不少,劉青松的膽量,自然也不是從前能夠與之相比的。
當那陣陣宛轉悠揚的歌聲變成了一陣陣鬼哭狼嚎,劉青松就示意旁邊的兩位哥子,可以起來了。
這個時候,只趙仁杰和另一位哥子都已經被嚇得直打哆嗦,他們只是手也不放的捂著被子。
“喂,有些事情,總得去面對。換句話說,長痛不如短痛。”
劉青松這麼一說,趙仁杰和另一位哥子才終於鬆開了手。
當他們都穿上了鞋,只見趙仁杰和另一位哥子竟然一人逮著劉青松的一條胳膊,說什麼也不肯把手放開。
“說,你來這裡的目的,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