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一次的修為莫名其妙的突破以後啊,林七就總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有的時候,夢境當中所演繹的,竟然還是另一個世界的故事。
而且,這些故事,還是相關聯的。
只是,在夢中,他不知道自己是林七而已。
只是在醒來以後,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夢。
……
……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伴隨著陣陣警報的響起,幾位穿著護士服的小姐姐,推著一個帶著輪子的鋼架床,急匆匆的走進了重症監護室。
在此途中,大家都看見了鋼架床上的那個男子,他的臉上、脖子上,都暴起了青筋,顯得極其的猙獰。而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緊緊的束縛在了那張鋼架床上。
而他整個人,竟然就像一個癲癇病人一樣不斷的掙扎著。
或者說,更像一隻猛獸,想要掙脫束縛。
另一邊,一個年輕的科學家,正在不斷的研究著一種血清。
明明,他的面容,不過二十幾歲的樣子,但是,他的頭髮,已經全白,直接給人營造出了一種格外的滄桑感。
“教授,又有一個感染者,送進了重症監護室。你看,是不是……”
“不行,血清還沒有研製成功,如果貿然的注射,導致惡性的變異怎麼辦?”
“這……”
“可是,教授,如果,這些感染者,再不及時醫治的話,他們就真的沒有救了。”
一時之間,那位年少輕狂的教授也是一陣的眉頭緊鎖。
“我需要何感染者的家屬商量一下。”
“好,我立刻去安排。”
整理好行裝過後,吳教授就迅速來到了會議室裡面。
“吳教授,你快救救我家兒子吧!”
“吳教授,你快救救孩子他爹吧!”
“吳教授……”
一時之間,吳宏州周邊,就顯得有些焦頭爛額。
身為半個醫生,他顯然滿足不了所有人的要求。
“我叫大家來這裡,是為了和大家商量一個事情。血清呢,我們這邊確實研製了,但是,還沒有投入真正的試驗,所以,算不上成功。這樣的血清,你們願意給自己的親人注射嗎?”
“吳教授,我們知道你在擔憂什麼,現在,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了,即使說,注射血清,是一個死吧,但是,不注射血清,還是一個死。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寧願死馬當做活馬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