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囍”字的時候,張晨晨就是滿懷著期待。
一時之間,她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那是一個神奇的殿堂,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地方。
“今天結婚的人有點多哈!”張晨晨只是一臉微笑著說道。
咋一看去,那些貼著“囍”字、氣球,還有各種紅色的膠紙撿成的花兒。
一個車隊過去了,另一個車隊又出現在了面前。
廖俊傑只是微微一笑,然後說道:“你忘了今天是什麼節日嗎?”
一時之間,張晨晨就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今天,是情人節?”張晨晨只是一臉微笑著說道。
“其實,如果按照陰曆的話,今天不一定是一個吉日,只是,現代人好多都不在意那些了,他們只知道今天是情人節。”
恰好,附近也有人結婚。
在農村,有一個習俗,只要是遇到了紅白喜事,要來赴宴的,那就不只是三親六戚了。
左鄰右舍甚至一個社的人,都要來。
規模之龐大,不擺個幾十桌,怕是坐不下了。
“現在結個婚,成本大著呢。就是這幾十桌的酒席,那都不是隨隨便便能夠擺得下來的。”廖俊傑只是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張晨晨只是微笑著說道:“其實吧,我們可以裸婚的,我不介意。”
廖俊傑只是微微一笑,然後說道:“就算你不介意,我家裡面也介意啊!結婚不辦酒,怕是惹得左鄰右舍的說閒話。雖然吧,結婚只是兩個人的事情,但是,農村的輿論壓力還是很大的。要想在這個地方好好的生活,那就得入鄉隨俗。”
聽言,張晨晨只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張晨晨微微一笑,然後又繼續說道:“其實吧,要是咱們兩個結婚啊,還有一筆錢可以省掉,那就是彩禮錢。畢竟,我家現在就只有我一個人了,什麼事情,我一個人做主就可以了。”
顯然,張晨晨說這話,是打心裡面沒有把那個拋棄了她們母女倆的那個人當成是自己的親人。
聽言,廖俊傑只是一臉微笑著點了點頭,對於張晨晨的這些心裡話,他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這個時候,廖俊傑已經帶著張晨晨走到了擺酒席的那戶人家,咋一看去,偌大的一個院子裡面,所有的院壩,已經擺滿了桌子,屋子裡面也擺滿了桌子,一時之間,人山人海。
在這院壩的中央,一個紅色的舞臺,早已經搭建而成。
這個舞臺是婚慶公司的,用鋼架搭建而成,是可摺疊的結構。婚慶完了以後,直接拉走即可。
廖俊傑則拉著張晨晨的手,隨便選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這個時候,只見在主持人的引導之下,新娘新郎雙方的父母已經登上了那個舞臺。
舞臺之上,整齊的擺了一排的椅子,雙方的父母依次坐了上去,新娘新郎則開始敬酒。
然後,雙方父母都各自一臉歡笑著從荷包裡面拿出來了一個封好了的大紅包。
然後,就是陣陣紅包雨從天而降。
咋一看去,好多的小孩子,一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