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們,都睡著了。
走出寢室的大門後,她突然意識到,為什麼一定要等她們睡著呢?
我的死活,她們在乎過嗎?
她們才不會在乎呢!
筆記本上,寫著一排無比俊秀的鋼筆字——媽媽,對不起,我努力過了。
家人的呵護,是一種溫暖,是可以讓她堅持下去的力量。
輿論的壓力,又是一種冷,那樣的極度深寒,對於一顆熱血沸騰的心臟來說,無異於釜底抽薪。
沒有了心火的滋生,那一刻,她感覺整個世界都是冷的!
室友的種種無視與排擠,則更是讓這一切進入了一個冰點!
回想起曾經的歡聲笑語,回想起曾經的噓寒問暖,再聯想到現在的冷漠無情……
她們不瞭解事情的真相,你們也不瞭解嗎?
即使,你們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們也不瞭解嗎?
還是說,我現在只是一個討嫌的人,和我走在一起,你們會感到很丟臉?
即使在寢室外面,你們會害怕輿論的力量。
那麼,寢室裡面呢?
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伴隨著恨意盎然,她只是嫣然一笑,萬念俱灰,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踮起腳尖,就從那七樓的陽臺上直接跳了下去。
……
……
“打嘛!嘛麥皮!”
那一刻,他火冒三丈。
雖然,她並看不到他打的究竟是什麼遊戲。
但是,只是透過那一臉吃癟的表情,就完全可以知道,他現在這樣的情況,就是遇到豬隊友了!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有時候,真的很氣。
年輕人,又是血氣方剛。
忍不了,真的忍不了。
伴隨著嫣然一笑,她就那樣站在背後目不轉睛的看著。
當他正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時候,她就會十分調皮的在他的背後吹上一口冷氣。
那種冷,和北風呼嘯、大雪紛飛那樣的冷,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北風呼嘯、大雪紛飛,即使再冰冷刺骨,被凍結的也只是人的身體。
但是這種冷,卻透過心靈,直入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