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萬物,都是要講究一個因果的。但是,關於因的種植,那是要講究契機的。昨天晚上,很明顯就是一個契機,即使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紙人,在特定的時候,放在一個特定的位置,依然可以成為一個替身。”
聽言,寢室三個哥們都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
趙仁杰則若有所思的說道“什麼契機不契機的?說人話!”
劉青松則是微微一笑,說道“我就打個比喻吧!假設我手裡面有一個礦泉水瓶子,裡面裝滿了水。如果這個瓶子本身沒有洞,礦泉水是不是就會一直裝在瓶子裡面?我現在來給它開一個洞。透過這個洞,礦泉水就可以從瓶子內部空間到達外面的世界,那麼,這個洞,對於裡面的水來說,就是一個能夠到達外面世界的契機。如果,我把瓶子裡面的水看成是一個整體,還可以延伸出另一種東西——契合度。當我把那個洞開在瓶蓋上的時候,雖然契機有了,但是,契合度為零,因為,正常情況下,一滴水也跑不出來。但是,那些水卻有跑出來的可能。畢竟,如果那個瓶子是一個世界,一次小的衝擊,也會導致裡面的水從頂端濺出來。如果,我把那個洞開在瓶子的中間部位,從上到下,契合度逐漸增加,百分之三十,百分之五十,百分之八十……如果我把那個洞開在瓶子的低端,那麼,契合度就是百分之百。換一個方面想想,如果,所謂的黑暗力量,就是一團像這樣的裝在一個瓶子裡面的水,是不是契合度越高,黑暗力量滲透到我們世界的程度也就越大?從剛才的論述可以看出,即使是暗黑小姐姐,也是要講究契合度的。當契合度達到百分之百的那一瞬間,她就可以用那個紙人佔據本屬於你的位置,成為你的替身!”
趙仁杰只是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還是沒聽懂!”
松哥則是有些無奈的嘆息道“算了,還是繼續曬太陽吧!”
學校裡面有一面開滿了睡蓮的湖泊,說是湖泊,其實就和規模稍微大一點的魚塘一樣大。
這個湖泊裡面也有魚,有著紅、黃、白三種顏色,有純紅、純黃以及純白的,也有三種顏色或者三種顏色混合在一起的。
很少有人知道這種魚的名字,只知道,這些魚,不怎麼怕人,它們都是在那水面底下不遠處自由的遨遊,站在岸上完全能夠看到它們的所有行蹤。
也許,像這樣的觀賞魚,都比較喜歡浮在水面上吧!
這片湖泊,有一個十分獨特的名字——鏡湖。
咋一看去,整片鏡湖,完全是被兩條路所圍著的。
一條是大路,伴隨著人來人往以及車水馬龍,一座橋樑似的鋼架攔截在了路中央,頂端寫著一行大字——限速二十公里每小時,字的旁邊有一排攝像頭兢兢業業的工作著,時刻監視著那些隨時有可能突如其來的飆車黨。
大路的兩旁則種滿了楓樹,形成了一道霜葉紅於二月花的走廊,倒是別有一番韻味。
一條大路橫貫南北,倒是那條完全用石板鋪墊而成的小路,顯得有些蜿蜒曲折。
小路一旁圍繞著鏡湖,另一旁則是綠油油的小山坡。
陽光透過湖面映照在臉上,趙仁杰多麼希望這一刻能化為永恆。
對於一個整天宅在盒子裡面的人來說,如果沒有經歷過那種細思極恐的涼,也許永遠無法體會太陽的暖。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他實在不想黑夜降臨。
只是,該來的,總是要來!
……
……
你有沒有做過這樣的夢?
都說,人有三急。
你夢見,當你感覺自己二弟的腦袋一陣的腫脹,你想要撒尿,卻怎麼也找不到廁所。你就那樣滿大街的找廁所。後來,好不容易找到了廁所,卻怎麼也尿不出來!
而且,你的後面,還排著很長的隊,各種各樣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你的身上。
你很想尿,卻怎麼也尿不出來!
當你看到那種充滿嘲諷,又暗藏著太多的恨意的目光的時候,也就更尿不出來了。
那樣的感覺,很急,真的是急死人的那種急,又充滿了太多太多的無可奈何。
那種感覺,真特麼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