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流樂也不是一個沒有見識的人,既然為白卿音的影子,必然是什麼都要懂,只不過她也是看著白卿音不太開心的樣子,就想讓白卿音開心一下。
白卿音看了看流樂,她知道流樂是故意逗自己開心。
見到白卿音沒有怎麼吃飯,流溪也知道白卿音在擔心些什麼。
“王妃姐姐。”
流樂這時候跑了過來,笑嘻嘻的將自己剛得到的小玩意給白卿音看。
只是江子安和皇帝一直都是面和心不和,以前倒是顧及著那點兄弟情分,兩邊都沒有撕破臉。
這一次突然急召進宮,白卿音知道以江子安的脾氣,兩人之間說不得還有一番爭吵。
雖然王府和鎮國公府都有所準備,但是現在突然出手,顯然不是一個好機會。
現在出手對付,明擺著是將風險擴大了。
“我爹爹昨日怎麼說?”
白卿音突然想到這件事情,轉頭問著旁邊的流溪。
“鎮國公大人說了,既然有些人已經犯了他的底線,之前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等著王爺一句話便可。”
流溪將鎮國公的話轉述了一遍。
這話原本流溪也和江子安說過,只是那時候白卿音有事剛好出去了一會兒,便不知道此事。
原本白懷信也是忠於大燕,忠於如今這個皇帝。
只是這個皇帝一直質疑白懷信,並且懷疑白懷信功高震主,一直有打壓白家的意思。
明面上礙於太后的存在,不得不給白卿音和江子安賜婚,但這件事一直都是皇帝心中的一個結,一直都不能釋懷。
以前白懷信可以多加收斂,在有了白卿音提醒會後,他將自己的東西轉入暗地裡,花了大氣力和大價錢。
而他做這一切,也只是為了在關鍵時候保得白家一份安寧。
可是到了現在,皇帝一次又一次的懷疑他,這一次成貴妃和江越的事情能在短時間以內傳得風言風語,滿城皆知,就說其中沒有皇帝的手筆都沒有人相信。
皇帝汙衊他的亡妻,侮辱他和亡妻唯一的孩子,就這樣一點,他都不會坐以待斃。
不管江子安是不是有意爭奪皇位,但他是絕對不會容許這皇帝在如此自在的當他的皇帝。
白懷信征戰多年,手握重權,若是真的有意,正如皇帝所料,他的確有這個資本,讓皇帝恐懼他手中的權力。
但若是大燕沒了他,如今沒有優秀又得人心的將領,周邊各地又是虎視眈眈,於大燕是一個不小的威脅。
這麼多年,白懷信為大燕肝腦塗地,最後落得這樣的結局,他也是一個有私心的人。
大燕不止他一個人可以當皇帝,就算江子安不想當皇帝,他們還可以扶持別人,只要將對大燕百姓的損害降低到最小便可。
“爹爹想必也不會輕舉妄動,流溪,你去宮中給皇后傳個話,就說成貴妃這件事情,她打算如何處理?”
白卿音說完,站起身來,去到院子裡練劍去了。
江子安一直沒有回來,她心總是懸著的,即使在練劍,也一點成效都沒有。
心浮氣躁,乃是練武之大忌。
練了一小會兒,宮中還沒有訊息,白卿音將劍丟給了流溪,坐在院子裡的石桌上,等著江子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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