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那個三皇子?”
楚幻羽曾經知道白卿音之後,還了解過京城的這些八卦,在白卿音的事情之中,這三皇子出現的十分頻繁,連帶楚幻羽對江越也有些瞭解了。
“是,之前進宮,在母后那裡,我幫皇后從成貴妃那裡奪回了一點東西,她從那時候就記恨起我了。不過沒有想到她動作倒是這麼快,出宮還沒有多久,這京城的流言就傳的這般廣了,看來江越和她手下的勢力也的確不容小覷。”
白卿音驚訝江越的能力,同時也聽到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言,也省了他們的調查的人力,句句都撇開江越,就怕江越和她白卿音有所糾葛,做這種事情的人,除了成貴妃的確沒有別人了。
“有目標,倒是好解決多了。”
白斂行的語氣很是平淡,但熟悉他的楚幻羽知道,這才是白斂行真正的恐怖之處。
被江湖人尊稱溫煦如風的斂行公子,無論是笑,還是怒氣大盛,這倒是也好解決許多。
每當白斂行露出這種平平淡淡,讓人看不出喜怒的表情語氣的時候,就有人要大難臨頭。
當時白斂行的武功還沒有這麼高,在玄陽穀閉關的時候,有人將白斂行珍藏的一個禁步打碎了,這是他孃親的遺物。
之後那個人,楚幻羽再也沒有見過,只從處理屍體的屬下那裡略微聽過兩句,那人死狀極慘。
那下屬竟然還說過,死了也好,活著就是生不如死,死了也是一種解脫。
那人從未想過,只是一個禁步,便落得了這樣一個結局。
當時白斂行知道此事的時候,也是如今這樣平平淡淡,只是說了一句將人帶來,語氣讓人感覺不到他的怒氣,但最後折磨人的手段竟是十分殘忍。
白斂行的脾氣很好,好到即使是他的敵人,也不得不說,他是一個溫潤如玉的公子。
但若是犯了白斂行的忌諱,就連玄陽穀的谷主和尊主都說過,那樣的白斂行,就彷彿如地獄而來的使者,讓人膽寒。
當然,白斂行很少這樣,這麼多年也是屈指可數。
這個江越很不幸,就是下一個令白斂行如此的物件。
“也是,江越這人,也該新仇舊恨一起算算了,流溪,你去鎮國公府,將這東西給爹爹。”
白卿音說完,將手中的密信交給流溪。
這是她一回來就寫的,如今年關,鎮國公府和昭王府相處不宜太近,否則會讓朝局動盪。
如今本是多事之秋,就算要聯合起來,現在也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
而流溪,絕對有這個能力,在不引起人注意的情況之下,將這東西交給白懷信。
“成家如今在京城中也是如日中天,成岐鄴那個老匹夫,也十分難纏,你帶信過去的時候,也讓岳父注意一下成岐鄴。”
在流溪要離開的時候,江子安說道。
成岐鄴如今是工部尚書,官職雖然沒有鎮國公高,但他如今頗得皇兄歡心,還有江越在朝中的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總歸還是注意一些的好。
雖然這一世,江子安不可能讓皇帝再以皇帝之權,對付白卿音,對付白家,但他目前也沒有謀奪皇位之心,至少在太后還在世的時候,他不願如此。
太后知道江子安如今和皇帝不和,但兩人畢竟是同胞兄弟,太后也不願意看著兩人為這皇位相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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