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睿,這名字我曾經在爹爹的案臺上見過,那裡面都是和朝廷有關係的,這是文安侯的人,那文安侯,一向和爹爹不對付。”
白卿音想了想,說道。
這事倒是有些隱秘,白懷信調查文安侯調查到張澤睿身上也不容易。
“我記著爹爹那紙上寫著張澤睿和文安侯有密切的聯絡,也算的上是一個重點人物。”
再多的,白卿音就記不起來了。
當時她也只是隨便看了一眼,並沒有深入瞭解,這時候,也說不出更多的來。
不過這些事情,對於江子安來說也算是一個突破口。
之前他沒在這張澤睿的身上用過心,自然也沒有將他們的聯絡在一起,朝中也不是每一個人,他都能夠關注到。
這個文安侯雖然是一個侯爺,與白懷信不合,但他卻完全不能和白懷信相比較。
文安侯身上不過是個虛爵,沒有什麼實權。
但白懷信的鎮國公,雖說是個公爵,但他享受的是親王級別的食邑,遠遠超過了他本身的規制。他還有兵權在手,朝中的威信也是極高的。
若不是大燕不允許出現外姓王爺,憑藉著白懷信的功勞,封個王到也是沒什麼。
“流溪,你去查查文安侯和張澤睿,還有朝中和文安侯比較近的人,都要細些調查。”
江子安看了眼後面的名單,也沒有什麼值得注意了,只不過這個張澤睿,倒真應該花費心思調查一下。
雖然他有江湖的門派,但那終歸是另外一個身份,而且作為昭王,在朝中有不少他的人,多年的培養,總是行事比其他人都要方便許多。
大燕比較忌諱江湖之人和朝中官員有所勾結,他們都是暗地裡行這些事情。
當然,也沒有其他人還有江子安這個膽子,私自在外建立江湖門派,還在江湖之中有比較高的地位。
其他人,如江越,甚至是皇帝,身邊雖有高手,但那些人行走相江湖之中,卻屬於他們的下屬,不屬於江湖之中任何一方勢力,也牽扯不到江湖之中的事情。
若是這文安侯和張澤睿真的有極深的聯絡,他這個文安侯當然不用做了,和白卿音家或者白卿音不合的人,他不介意對付一下。
更為重要的是這後面,不知道還會牽扯出多少人來,這必將是朝中又一次的驚濤駭浪。
“是。”
流溪領命離去之後,江子安也順手將這份名單點了蠟燭燒掉了。
這是他的習慣,從來不給其他人留下把柄,很多東西若是留下,都有可能最後給他造成麻煩,在京城,在他如今的這個位置,勢必是每一件事都要小心謹慎。
行錯一步,不僅自己要出事,還要連累白卿音,江子安心中有數,也不會讓這樣子的事情發生。
“離武林盟主的生辰還有些日子,還有沒有什麼地方想要去玩的,到時候去了青台山,事情結束之後就要返程了。”
江子安溫柔的說道,彷彿之前聽到文安侯的事情,那時候眼神的狠厲都是幻覺。
“去青台山沿途慢些走就是了,景緻都是要慢些欣賞的。”
白卿音本未出來過,也對外面沒有什麼概念,她每一處都想去,哪裡對於她都是一樣的,她都想看看。
如果給她一個機會,她勢必是要走遍大燕的每一處。
然而這時候條件不允許,比起到時候趕去青台山,還不如這時候慢些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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