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溪聽到江子安的話,嘴角有些抽搐,但沒有說話,只是跟在江子安身後走著。
“說吧,怎麼樣了?”
到了書房,江子安臉上的溫柔已經是一點不剩,又是那樣一副冷淡的面容。
他的溫柔,也只對著白卿音一人的時候才有。
“回主上,主母上次所去的那個酒樓是江湖中玄陽穀的一處分舵,玄陽穀之中的人少有出世,那一日聽說來了一位玄陽穀的大人物,所有分舵的人都回歸了。”
流溪面無表情的說道。
如果白卿音在,一定能聽出兩人說的是什麼。
他們口中的這個大人物,無非就是白斂行,但白斂行失蹤的時候還未取字,這個字是別人所取,斂行公子這個名號,在江湖中也是很有名氣,但沒有人將他和鎮國公府大公子聯絡到一起,也沒有人知道斂行公子實際上是姓白的。
那一日,白卿音沒有回府,而是意外和一人去了這處之後,流溪就得到了訊息,稟報給了江子安。
江子安也不是懷疑白卿音,只是擔心她被別人所騙,知曉之後,立刻就吩咐了流溪,瞞著白卿音去調查此事。
但那酒樓背景很深,查到玄陽穀的頭上,也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
雖說玄陽穀的人少出世,但他們各地也是有分舵和產業,一個勢力的壯大,錢財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大人物?”
江子安皺了皺眉頭,他關注白卿音許久,卻也不知道白卿音有結識什麼江湖人物。
何況玄陽穀的內門之人少出世,更加不是白卿音這種京城官家小姐能夠結識。
江子安的勢力在江湖多年,也只和玄陽穀的人有過一次合作,見過一次面,其他的,他對玄陽穀也是少有所知。
“是,據屬下的查探,應當是日月雙使之一,不過究竟是誰,屬下多番調查,實在是無能為力,還請主上恕罪。”
流溪跪在地上,請罪道。
不管對方的實力如何,她查不到江子安想要的東西就是她的失職,這是不可推脫的。
“你盯著那邊一點,儘快找出他的身份,兩月之後就是武林盟主的生辰,玄陽穀雖屬中立,但與正魔兩道都有交情,他說不準會去,給本王準備一份禮物,到時候本王親自前去。順便,找一位內功修為較高的人。”
聽了這個玄陽穀之人的事情之後,江子安一直都沉著個臉。
這人主動找上白卿音,定是有所圖謀。
沒有什麼惡意也罷,若是不利於白卿音之事,還是得早些準備的好。
“是,主母體質陰寒,修習陰寒一些的功法自然是事半功倍,死牢之中有一位修習這類功法的,之前受了一甲子的內力,現在內力修為也是極高。”
對於江子安手底下的人,流溪都記得極為清楚。
當江子安一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流溪就有了目標人物。
這人屬於特殊,原本是一死士,不過後來犯了門中的禁令,被關入了死牢,他也就一身內力還值得用了一些。
“那就他,儘快安排。”
江子安對於流溪的能力還是比較相信的,流溪確認了的人,自然沒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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