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是高階工程師,在逸動輕工賺的錢可不算少,美國那條線因為河村英子的暴露,已經起出一片藏著的蛀蟲。
“我先見見那兩個叛徒吧!再見你的大老闆。”他想了想說道。先解決內部的叛徒吧,在小黑的監視下,這些人依舊可以將機密帶出去。可見都是老手了。
霍光笑了笑說道:“老闆,那是部長,不能亂叫。他現在在審問那兩個叛徒。你到了可以一起見的。”
兩個叛徒都是潛伏很久的高階知識分子。他們年輕的時候就是晶片設計領域的佼佼者,他們有驕傲的資本,就是被抓捕了依然覺得自己沒錯!
知識和藝術沒有國界嘛!這就是這種人做這種事的理由,或者是給自己的心理安慰。愛因斯坦還為了世界和平還洩露過核機密,他們做這個事,是有先驅的!是有榜樣的!而且他們有很多師兄都帶著資料出國,在一些大型研究室做了高階研究員。
憑什麼他們不能做?
趙恆聽著兩個高階知識分子的狡辯一陣無語,他們陷入了自我催眠當中,不管是在做這件事之前,還是在做這件事被捕之後,依舊沒有悔改。依然覺得自己做的正確。
這種我沒錯的底氣到底是哪裡來的?他一陣無語,索性不再跟他們交流,交給了王仲的ss,相信有合適的法律給他們應有的懲罰。
他一點都不想自己雙手粘上國人的鮮血。
三個人在ss江城總部裡踱步,王仲的歲數有些大了,他現在需要每天活動一下,老是坐在辦公室,會把身體坐壞的。霍光摻著他,畢竟趙恆的身份是機密,而霍光知道,所以他可以從行。
趙恆悶悶不樂,他不知道那些叛徒為什麼可以理直氣壯,為了覺得自己沒錯。這種情況不在他的預料之內。
“小夥子,氣性那麼大,說說,又因為什麼鬱悶?611所彙報,進度很不錯,你不應該生氣。”王仲笑著說道。
趙恆其實也很想問問老司機這車到底為什麼翻。鬱悶的說道:“他們為什麼覺得出賣了研究所的利益,還可以這麼問心無愧?”
兩個叛徒得到神經元晶片的資料從申滬生物研究所得到,他們出身那裡,熟悉那裡。資質也夠老,所以輕而易舉的把事做成了。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王仲的臉色有點嚴肅,看著灰暗的天氣,江城的天氣相比帝都還是潮濕了一些。他這樣的老人待的不是很舒服,特別是冬天,渾身疼都是輕的。只是他的腳步依然穩健。
趙恆是逸動科技的圖騰,那王仲這個頭目就是ss的信仰!即使是偽裝健康,他也要裝到底!
“這個問題,我也問過中科院的前院長。那位泰鬥告訴我這樣一個字,窮!”王仲即使已經將偽裝完全刻到骨子裡,但是依然看得出他的身體在顫抖。
“窮一個字!概括了我們的科研工作。他說窮沒關系,但是要有志氣!所以,到現在國內的科研依然走的是精兵簡政,一塊錢幹十塊錢的事!明白嗎?”王仲的話讓趙恆十分好奇。
這種理論他還是第一次聽說,他歪著頭,小黑適時的調取這一項有一項的資料。他越看越震驚。還真是當得起這個字,窮!
對於趙恆的能力,王仲當然清楚,電子資訊的霸主!而且ss也從沒有停止過對趙恆的研究,從心理到能力,世界上最瞭解他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ss。檔案詳細到每一個習慣動作!每一個口病!
“我找人瞭解過這種事,他告訴我國內科研經費基本上是美國的十分之一左右,每一項科研工作都是在這個數值上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