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你媽媽當初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把胎盤養大了?”趙恆呵呵的笑著,走上去。
他一腳踹在裡理查德的腿窩,小腿打著轉掛在在膝蓋上,只連著一層皮。血順著打轉的小腿淌在地上。理查德的手還烤在凳子上,只能幹幹的嚎叫,手都碰不到傷口上。
他轉著圈繞到另外一邊說道:“有時候我就想問問,你們白種人那無限高的種族優越感到底哪來的?”
說著又是一腳,另外一條腿被趙恆一腳踹掉,血液直接從傷口噴了出去。
霍光用手抓著後腦勺,這一幕還是有些殘忍了些,不過想想白芷的腿,他也心裡有些平衡。
趙恆的鞋子上都被噴滿了血液,他抓著理查德的頭發說道:“下輩子轉個豬,就不用這麼受罪了不是?”
他抓著腦袋用力向著桌角推去,理查德嘶吼的聲音在小房間裡回蕩。
他一點點加著力氣。理查德的腦袋一點點變形,砰的碎裂。一地狼藉。這個時候,也看不出來是死不瞑目還是死而瞑目了不是?那個問題毫無意義。
趙恆將身上的零碎甩了甩,說道:“我洗個澡,然後給我訂一張去京城的機票。”
霍光站在旁邊欲言又止。
趙恆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說道:“是不是覺得我有點殘忍,明明一槍就能殺死的敵人,為什麼要折磨?”
他敲了敲助手說道:“全部錄了下來,全世界的僱傭兵人手一份,這是教訓。他們那群人在別的地方橫行霸道慣了,沒有教訓,沒有恐懼,在利益的誘惑下,還會闖禍的。放心是刪節過的,你我不露臉,也沒聲音。”
霍光還在用手抓著後腦勺,咧著嘴牽強的笑了笑說道:“老闆你還是有點殘暴了,一槍殺了不就好了?”
“殘忍?我爺爺仁慈啊,他背上有三個彈丸,到死都沒取出來。那年在越南,一個婦女從他身邊經過,他覺得沒什麼,走了沒多遠,那個婦女啊,掏出一把槍,打死了他們那個班7個人。仁慈?不用點血腥,暴力,那幫僱傭兵再來華夏撈金,還會有人傷亡。能減少一點是一點不是?”趙恆拍了拍霍光,沾了他一肩膀血跡。
“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待自己殘忍。”趙恆對著霍光說道,也是對他自己說。
霍光想了想說道:“我一直以為你是沒長大的孩子,做什麼都是小心翼翼。”
趙恆一聽也是一愣,說道:“我那是懶。給我根煙。記得我的機票。”
他換了身衣服,在前往機場的路上,以一種奇怪的語氣打了個電話。
透過審問理查德,他很巧妙的發現,帝都那個人,根本沒有與理查德直接透過話。
他用小黑模仿,打了一個電話給帝都的那個人。他讓小黑模仿的是倫敦腔,結果對面那個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趙恆裝作理查德說道:“任務失敗了,對手躲過致命一擊。按照行規,我已經出手了,你需要把錢打給我。”
“人沒死,你還想要錢?”
他假裝生氣的喊著:“你們這群東方人!說話不算事!如果你不把錢打過來,你自己選擇一個死法吧,是在開會的時候被爆頭?還是你在你情婦身上,上上下下的時候被一槍打了卵蛋?”
“我會打給你的,趕緊滾出華夏吧,真是垃圾!”對面的人一聲怒吼,結束通話了電話。
趙恆搖了搖頭,知道這次還是沒有找到要針對他的源頭,這麼容易動怒的人,怎麼會是上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