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自己親自前來,更多的是釋放一種合作的訊號。具體的合作還是要手下人去談。
王仲走了,連口茶水都沒喝。
獨棟裡也有了第二個員工。霍光,歲數不大,二十多歲,平頭,眼神內斂。站到那裡更是筆挺。
“霍光?多大了?”
“報告長官,23歲。”
這種回答模式,直接讓趙恆有點失去了對話的慾望。
“不要叫我長官,喊我老闆吧。”
“是,長官。”
“老闆!”趙恆有點無奈。
“是,老闆。”
這是那種軍隊裡的鐵血士兵,可這種風格,真的讓他有點鬱悶。他試著交流的問道:“你平時也是這樣?有沒有點鮮活氣兒?”
“報告老闆,有。”
這回答直接讓他有點無語。什麼人呀!只知道軍隊那套服從命令是天職?一點都不會變通嗎?不過作為他的手下,雖然別的地方借調的,他還是該問的還是得問。
“你有住的地方嗎?”
“有!”
“說話小點聲。”趙恆受不了他的大嗓門。
“是,老闆。”霍光的聲音小了很多。
“立正!”他突然惡趣味的做了一件事。
啪!一個標準的軍姿。
“稍息。”
嘩一個動作。
“立正!”
“啪!又是一個軍姿。
趙恆瞬間覺得無趣。揮了揮手讓霍光解散。自己上樓。
霍光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如同泥菩薩一樣。
李玉看車隊走了,進來看到了霍光,以為是客人。走上前,倒了杯水。說道:“來,喝點水。”
“謝謝!”聲音都帶著一股子穿透的力度。這種強硬的對話風格,讓她也是一陣頭皮發麻。
軍隊的人?
而霍光更是緊張的頭上冒汗。他的父親是一位軍人,在一次任務中犧牲。母親也早亡。他被國家收養,日子過得不算太差。記憶裡都是訓練,學習,訓練,學習。
平時,他也不這樣。有說有笑的人。這是他第一次出任務,而且是國字幹部派遣的。
任務內容更是莫名奇妙,跟著趙恆,保護他,有事彙報。到底什麼算有事?這個定義在哪?他想了一早上,依然沒有想明白。
他很緊張。
“你幹什麼的?找老闆有事?還是?”李玉問道。
霍光想了想,這個李玉是趙恆的助理,說道:“我是軍人,負責保護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