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一個人吃驚的的放下手裡的望遠鏡,對著身邊坐著的白發少年說道:“嘿,怪物。我剛剛好像看到一種新型荒神誒,上身是帶翅膀的天使,下身是長著巨大嘴巴的黑色獸型怪物。有興趣去討伐不?”
“沒有興趣,趕緊完成任務回去。”索瑪無視了那人的挑釁,繼續帶著身邊那一幫拿著奇形怪狀武器的家夥趕路。
完全不知道自己幸運的躲過了一隊噬神者,晨輝繼續帶著小天使進行著勾引、殺、吃、再勾引、再殺的機械迴圈。
直到最後晨輝的黑蝌蚪狀態結束,那些聚攏在屍體堆旁邊的荒神已經不再是那無法抵抗的數目了。冷傲的o醬形態再一次浮現,那些荒神感受到了強大的吸引力從晨輝所在的方向傳來,這種強大的誘惑讓它們停止了進食,齊刷刷的看了過去。
“oo~”盛宴開始~)
數量眾多的的黑色戰機就像是護航一樣圍繞著小天使沖向那些荒神,就像神話中帶來終結的神之使者,一道從巨眼中噴湧而出的光線拉開了兩者間的戰鬥。
黑色戰機中一部分突兀的丟出自己身下的炸彈,然後沒有等待結果就開始返航,而剩餘的戰機則帶著子彈鏈撲向了那些被炮火覆蓋的荒神。那些荒神也不是沒有反抗的手段,無論是金剛的音炮還是奧迦之尾的尾針亦或是那些會飛的球狀荒神,都能讓這些黑色戰機不經意間化作一團火花。
第二波的轟炸機已經起飛,但是失去了戰機護航的它們這次沒有能夠自由的攻擊,而是被那一隻只球狀荒神追著,隨意的找了一個有荒神的地方丟下炸彈。看著一架架戰機化作火花墜落,晨輝的心有些痛,這一戰打完,自己的資源也就只有零星的一點了,不知道剩下的鋁還夠不夠把機艙中的戰機補全。
小天使在那些球狀荒神中游刃有餘的飛舞著,時不時射出一道光線讓那些浮動的靶子掉落下去。看著死死咬住自己翅膀的球狀荒神,小天使也不認輸的一口咬了下去,周圍的球狀荒神認為有機會,急忙的湊了過去,卻連一根羽毛也沒有咬到。等回過神來時,小天使已經躲在戰機群中整理翅膀去了。
一權杖把那隻好不容易撲了過來的荒神擊飛出去,晨輝看著對方還在空中就被一連串的機炮擊中,落到地上時已經成了一團蠕動的不明物。
就這樣不斷的擊退沖到身邊的荒神,時不時用觸手抓住幾只小型荒神當作流行錘使用。小天使抓住機會就往那些殘血的荒神身上撲去,一口吞噬掉對方的核心。
當最後晨輝停下動作時,周圍已經沒有站著的敵對荒神了,小天使在戰場上肆意遊蕩著,找到一個還活的就咬一口。
話說那些荒神的核心到底長什麼樣呢?晨輝疑惑看著那些自己怎麼打也不死,小天使咬一口就掛了的荒神,內心十分的好奇。
“姆~”
小天使接收到了主人的疑問,一頭探進一具還活著的荒神身體中,然後咬出一塊發著昏黃光芒的圓形寶珠。
“ooo?”這像珠子一樣的就是荒神核心?)
“姆~”小天使肯定的點點頭,嘴裡的核心立刻變成了湛藍光芒,被吞入了嘴中。
系統裡已經被擊殺記錄刷屏了,可惜都是些低階荒神,大部分都只是給了點經驗,少數貢獻出素材卡的也都是零星一星的低階貨。殺了一堆經驗條也只是上去一小段,資源卻已經快見底了。
把那些素材卡丟到一塊讓它們自己融合,晨輝在讓小天使自己在戰場上吃想吃的後,自己則開始指引著空中寥寥無幾了的戰機回航。
有些心疼的撿起一具墜毀的機體,晨輝嘗試的將它往頭上大水母嘴裡塞了塞,結果剛放進去就被大水母吐了出來。
“o~”
悲傷的抱著腦袋叫了一聲,晨輝放棄了,直接變回蘿莉輝的身體去醫院門口,認真的尋找起藥物。這裡有個跡象讓晨輝有些無奈,似乎因為小天使是靠o醬能力得到的,所以小天使擊殺的荒神都是算在o醬狀態下,這讓她想要用小天使代練蘿莉輝的想法破滅了。至於協助擊殺...晨輝看著蘿莉輝用刀割了半天才在死去的屍體劃出一個小口,覺得一隻活的荒神就是站著讓蘿莉輝殺,蘿莉輝造成的傷害恐怕還沒有對方恢複的高。
一臉惡心的在一堆血肉中翻找藥物,晨輝十分後悔出門的時候沒有帶個面罩,那刺鼻的味道讓她臉色發白,如果不是胃裡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吐了,她估計還要接著吐。
不小心的被地上的利齒劃傷,晨輝只是看了一眼就繼續在血水堆裡找了起來。
【主體,你的行為模式並不正常,你一點也不愛護自己的身體。而且為了救一些無關的人耗費重要的物資。並且你自身沒有察覺自己的異常,建議你尋找心理醫生進行諮詢。】
是啊,自己只要帶一瓶藥回去就好了,為什麼要為了多弄些藥物而和這些荒神開戰呢?結果弄的一身傷不說,資源也不足以繼續維持o醬戰鬥了。
後知後覺的舉起手,已經被血跡遮擋的雙手上還抓著一瓶藥劑。看著被血水反射的人影,完全沒有一開始的可愛,殘破不堪的服裝就像難民一般。
“我為什麼要為那些家夥付出那麼多呢?”身體上的疼痛感愈發的清晰,下午被那個索瑪攻擊造成的傷口因為處理不當,不但沒有在靈魂空間得到恢複,反而有惡化的趨勢。仔細的思考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晨輝感覺自己那時下決定的心情就像是在補救。就像自己做錯了很重要的事,想要透過救助他人來彌補自己的錯誤,類似一種自我安慰。
“我做錯事了?多麼大的事要讓我不管自己死活的去救人來彌補啊?我可是從小到大的好好先生。”無語的看著自己得出的答案,晨輝回憶了一生,除了五歲的時候搶了妹妹的糖以外就沒犯過什麼讓人恨的事。
隨著不斷的思考,晨輝的腦袋劇烈的疼痛起來。“我可不記得我蘿莉輝狀態的腦袋被人打過。”
手裡的藥劑因為疼痛重新掉回了血水中,雙手死死的按住腦袋,放棄了思考後才算是舒服了些。
管他的,自己開心就好,管那麼多幹嘛。晨輝再次在發著惡臭的屍體堆裡找了起來,至於傷勢?反正死不了,都已經這樣就繼續吧,事後放靈魂空間裡好好恢複一次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