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搭理這人,於是用法語和他交流。
雞同鴨講。
九月,經過半個多月的準備,“憂傷”三部曲精裝版進入博文書店貨架。
這個版本有些名不副實,《白馬》《越女劍》還談得上憂傷,無論“深愛的人深愛著別人”和“天……天下竟有這……這樣的美女!”式阿青的無奈,都是男女荷爾蒙爆發時期共有的憂傷。
《鴛鴦刀》卻是一篇徹頭徹尾的喜劇。
讓東方文化一干編輯意外的是,書迷偏偏還很買賬,首印百萬冊一個月內售罄。
總編鐘離靈機一動,讓魏叔加班加點弄出一萬冊典藏版。
即將投放市場的時候又猶豫了,詢問沈哲的意見,沈哲想想道:“可以作為對一直跟隨我們書迷的回饋嘛。”
“嘖,小哲,你懂得道道挺多啊。”
“鍾哥,我只是覺得這樣做對雜誌社不錯,懶得親自去做,想想點子還行……”
“二十一世紀,點子才最值錢!”
沈哲拿著電話就是一愣,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
十月、十一月,《明朝那些事兒》最後兩部相繼和讀者、明粉見面。
一個偌大的帝國,從建國到轟然倒塌數百年埋進故紙堆裡,七部另類歷史書再次把這段輝煌歷史翻出來。總銷量超過五千萬冊,不但讓歷史界和出版界紛紛失色,連沈哲和東方一干編輯都非常吃驚。
臘月,堪校版被文聯提交兩部門,稽核加入青少年曆史讀本。
江津市舉行的本年度文學大獎,沈哲毫無懸念再次獲得皇家文學獎,這次是以無可爭議的成績獲獎,他卻沒有去現場,由老先生代領。
年末,三筆鉅額版稅到賬,沈哲幾乎晉身億萬富豪。
過完年,正月剛開學,《人物》雜誌的齊思遠透過電話再次找到沈哲。
“齊老師,不是我不願意接受採訪,這兩年準備休息休息,好好把大學讀完……”沈哲說了一大堆客氣話,當然都是廢話、假話。
他根本不需要什麼鬼休息,所謂創作也不可能有瓶頸一說。
一方面是感覺太急了,作品一部接著一部,讀者是看嗨了,但目前還都沒有經過深度挖掘。文化市場也是市場,需要反應時間,兩年應該是一個合適的時間段。比如影視改編、話劇巡演、動畫上映、周邊開發……這些事情學期結束後要和鍾離好好談一次,全權託付給東方文化來做,反正是自家公司。
這兩年可以用來完成終身大事,順便遊覽世界。
這個世界的人和事對他來說,除了家人朋友都是陌生的部分,只有那些地理風景保留著熟悉的模樣。
比如香山,比如長江黃河,華夏如此,西方也一樣。
至於雜誌社的發展,不可能一個勁的往前衝,有漲有落,目前看來未來不會太慘。
“唉,我們畢竟不是《時代》。”
沈哲樂道:“扯,你們記者手段就是多,你也不例外,現在又來哀兵必勝這一套。”
齊思遠隔著電話說道:“呵,將來吧,這次《小王子》成為史上最暢銷圖書,採訪不到你是一大損失,我們總編要和我算賬的。”
《小王子》成了代表作?
沈哲現在不想考慮這些問題,他心情有時莫名煩躁,他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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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天氣轉暖,越來越想見到那個身影。
“沒出息!”
又過一個月,《舒克和貝塔》在《少兒365》精益求精的監製下,和全國小朋友面對面。與此同時,《白髮魔女傳》電影首版被搬上大螢幕。
前者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