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碑自然受到了社會各界的關注,媒體呼籲民眾不要驚慌,也不要靠近豐碑,然而豐碑卻始終縈繞在g市人們心中,揮之不去。
基金會也緊鑼密鼓地調查和商討著對策,但是始終沒有一個良好的方案。
沒有人知道豐碑是如何出現的,為什麼出現的,出現的目的是什麼。
它彷彿就應該出現,並且就應該出現在那個位置,靜默無言卻給人以難以言喻的精神壓迫。
那種恐懼和嚮往的情緒在人們心中生根,明明是兩種對立的情緒,卻如此契合地縈繞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到了第三天,開始有人試圖靠近豐碑,豐碑附近跪滿了瑟瑟發抖的人群,如果不是有軍隊及基金會安全人員阻攔,狂熱的人們可能會直接接觸到豐碑。
然而第四天還是有人突破了防線,接觸到了豐碑,接觸到豐碑的人,如同水滴到了湖面,直接融入了豐碑裡。
此前基金法也曾經試圖用物理手段攻擊豐碑,但是卻都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子彈甚至導彈都沒能在豐碑上留下半點痕跡。
當第一個人穿入了豐碑便又更多地人進入豐碑,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會人們會想要進入豐碑,但是每個人心裡都有想要進入豐碑的想法,彷彿是某種召喚,某種無法言喻的吸引力,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吸引力越發強盛。
徐楚河他們寢室裡吳長奇是第一個受不了這種感覺的人,他走出寢室試圖靠近豐碑,被徐楚河和石小猛、曾書書三人強行帶回了寢室。
但好景不長,沒過多久曾書書竟然也出現了同樣的情況,最後石小猛也不能倖免,三人一起走向豐碑,徐楚河實在是無法阻攔,最後只好放任他們去了。
好在周佳瑩似乎能很好地抵抗這種吸引,在徐楚河的叮囑下始終呆在了寢室裡,但是李雪靜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在徐楚河的訊息得不到回覆後,徐楚河跑到了李雪靜的寢室。
也得益於之前尋找凌菲菲時,徐楚河進入過李雪靜的寢室,知道她寢室的方位,但是當徐楚河趕到李雪靜的寢室時卻發現只剩下一個女生在驚恐地哭泣著。
“她們都走了,她們都向著那座奇怪的豐碑去了。”女孩顯得十分驚恐,這樣的事情強烈地衝擊著她的世界觀。
徐楚河也沒有心情安慰她,只叮囑她不要走向豐碑,注意安全,便離開了。
到了第六天光徐楚河他們班就有三分之一的人走向了豐碑,徐楚河的腦海裡全是李雪靜、石小猛、吳長奇、曾書書的身影,對他們充滿了擔憂。
第七天徐楚河接到了陳鋒的電話。
“楚河,來基金會基地一趟吧。”陳鋒的聲音有些疲倦有些慚愧。
疲倦徐楚河能夠理解,卻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聲音裡會有慚愧,但徐楚河也沒有多想,只說了好的,便向著基金會的基地所在地進發了。
現在城市的交通基本中斷,徐楚河也是花了不少錢才請到一輛私家車把他送到了陳鋒的律師事務所。
陳鋒似乎並不在事務所,不過這不是關鍵,事務所裡基金會的人又把徐楚河送到了基金會的秘密基地。
進入基地陳鋒卻已經等候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