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兵見旁邊的傅安元,面露難色。
“什麼事?直接說出來,不必避諱安元。”
孟遠卻毫不在意地說道。
“城主,夫人,夫人正在府上給公子治喪,讓小的務必請傅將軍前往悼言公子。”
“婦道人家!”
孟遠大怒,將手桌上的茶杯摔了出去。
“安元,長生之事我並未怪你,你不用在意,睢陽防衛事物一應俱是交由於你,切不可鬆懈,我先回去處理家事了。”
說罷孟遠大步離開了城樓。
孟遠離開後,傅安元才對著外面喚道:
“子誠。”
一個年輕的文仕匆匆跑了進來。
“將軍,何事?”
“給城主府送一份厚禮去,並代我向夫人道歉。”
傅安元目光望向了遠方。
……
“郭氏,你在幹什麼?”
城主孟遠,衝回府邸,怒而將府上的白彩白燈扯掉。
“城主你不在意生兒,我等可是在意!”
郭夫人連同府上眾小妾皆是跪在了地上哭道。
“此刻全城被邪祟圍困,你們這等婦道人家要擾亂我睢陽軍民之心麼?”
孟遠喝道。
“我婦道人家不知道什麼守城大業,我只知道我孩兒沒了!”
郭夫人也是憤怒朝孟遠喝道。
“睢陽五萬兵士陣亡,就光你死了兒子麼?”
孟遠大喝,只是讓人意外地是,他竟是無聲地流下了眼淚。
城主府中的眾人見罷,才終於莫不作聲。
孟家子弟也終於被盡數驅散。
孟家道場。
徐楚河再次回到了這個他僅僅只住了三天的地方,此時孟家道場中的孟家子弟們,不復從前的驕傲,原本人來人往的孟家道場,此時人影稀疏。
徐楚河帶著月上嵐還去見了白子京,白子京就住在孟家道場旁邊的大院。
這位爺是個有錢的主,他竟然直接將旁邊那座宅邸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