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骨成沙是王不留行取幽冥河底,洪荒時期彼岸花的殘念所鍛造的,至於為何是二胡,這就是王不留行的惡趣味,原本她打算鍛造一個嗩吶的,可後來一想,嗩吶一生吹兩次,不是白事就是紅事,所以不怎麼符合自己的氣質,所以就二胡了。
期初畫骨成沙通體的幽紅的,後來與幽帝相識,幽帝將自己的血液注入畫骨成沙裡,奇怪的是,畫骨成沙就此變成了玄黑色,而畫骨成沙魔性大增的同時,威力勢不可擋,成為那個時期,三界最為震撼的法器。
可就這法器,只認王不留行這個看起來不怎麼靠譜的傢伙,就連幽帝,也是畫骨成沙看心情才給點臉的,後來王不留行生下嫵骨後,這二胡居然喜歡黏著嫵骨,期初王不留行以為這器靈有自己的想法,想要對自家娃不利,所以好好折騰了一回畫骨成沙,可後來發現,自己是多慮了,這二胡明顯就是稀罕嫵骨。
後來幽帝給王不留行解答疑惑,這畫骨成沙是取自彼岸花的殘念,而幽帝本身就是一株彼岸花,所以追溯本源,他應該跟畫骨成沙是有一種羈絆的。
這樣說來,畫骨成沙喜歡嫵骨就說的通了,而且嫵骨的血脈可是比幽帝都強大的,畫骨成沙喜歡的是強者,絕對壓制它的強者,一個連天地法則都不允許存在的人,捨我其誰,畫骨成沙自然喜歡是親近的。
當眾人從畫骨成沙的震撼中回過神後,心底皆是慢慢的震驚,就近觀摩一下,就能感覺的到來自畫骨成沙那法器的威嚴,那種威壓,不是簡簡單單力量上的一種碾壓,而是來自精神上的摧殘。
嫵骨道:“這是彼岸花的殘念,所以它掌控的是世間萬物的意念,之所以能成為萬獸之皇,那也是它能夠絕對碾壓一切,傲世萬物的念力,所以這就是它的特殊之處”。
特立獨行道:“那大哥你究竟是有何特殊之處,能夠掌控它,讓這傢伙這麼聽你的”。
畫骨成沙放佛聽的懂特立獨行這句話,當下不開心的一聲低鳴,特立獨行直覺的腦子一翁,然後痛苦的捂著耳朵,這一現象讓眾人覺得一驚,這傢伙怎麼隨時就開始發脾氣了。
嫵骨趕忙安撫一下不開心了的二胡,二胡在嫵骨的素手覆上它時,頓時乖覺,特立獨行瞬間覺得腦子清明瞭,鑽腦的痛楚就沒了,當下是又敬又怕的看著嫵骨和畫骨成沙。
嫵骨道:“它從來不是我降服的,它是我的夥伴,是我全心信賴,毫無保留,毫無顧忌的,將身家性命抵在它身上的夥伴,我們沒有締結任何契約,是全心全意保護的我的畫骨成沙”。
鍾離鶸聽的若有所思,心底卻是一沉,好像嫵骨不怎麼需要他,真的不怎麼需要他,因為即便是沒有他,嫵骨也能很好的活著。
嫵骨並未察覺到鍾離鶸的心不在焉,她若是知道,肯定會在一開始的現在,化解鍾離鶸心底的心魔了,不至於導致,最終讓他揹負那麼多,然後墜入那萬劫不復之地。
瓦沙濃道:“怪道是人人對畫骨成沙惦記不已,如此強大的法器在手,在這四野橫著走也不為過吧”!
嫵骨道:“差不多吧”!旋即想起蓋聶方才的話。
嫵骨道:“所以公子剛才所問,可是有人什麼疑惑”?
蓋聶聽完嫵骨的概述後,知道他所得到的訊息,與嫵骨應該是沒有了關係,當下道:“就近半個月來,傳聞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紅衣魔女,忽然那變本加厲手段殘忍,以前只是謠傳有那麼一個人,可就在半個月前,當真是出現了那麼一個人,而其殘忍手法,竟是音攻,這讓原本傳的沸沸揚揚的畫骨成沙,再次陷入風口浪尖,如今人們只知道,凡是跟畫骨成沙有關聯的,必殺之”。
嫵骨道:“倘若這半個月以來,我沒有跟你們族長在一起,那麼是不是公子也以為,我有可能是那個罪魁禍首了”。
蓋聶眸光一沉道:“實不相瞞,確實如此,我能相信姑娘,卻不敢相信畫骨成沙,因為它是這個世間,最邪惡的地方,彼岸花說的好聽,左不過是萬惡之源的一層保護傘罷了”。
嫵骨眼眸一閃,卻只是一笑,是這樣的麼,是他說的這樣麼,那若是蓋聶知道,自己的本體是什麼,會不會就不會如此相信,那不是自己做的,想著嫵骨心下淡淡的涼薄起來。
鍾離鶸密切的關注著嫵骨,察覺到嫵骨身上落寞,悄然伸手,將嫵骨的手緊緊攥在手裡,察覺到來自鍾離鶸的關懷,嫵骨啞然失笑,這個男人啊,比自己還要敏感。
嫵骨道:“那麼接下來呢?你們怎麼打算的”。
鍾離鶸道:“先揪出這仿冒音攻之人”。
嫵骨道:“恐怕不會那麼簡單被你們找到,四野十三部傾盡全力出動,卻每每被其溜走,這背後之人恐怕不是那麼簡單”。
蓋聶道:“所以姑娘的意思是”?
嫵骨道:“這幕後之人你們是怎麼考慮的”?
蓋聶迷惑了,考慮?這姑娘為何用考慮的這個詞?面對蓋聶的疑惑,嫵骨到時一愣,看著鍾離鶸,結果鍾離鶸淡淡搖頭,好吧!嫵骨明白了,看樣子他們還不知道有些事情啊!別說蓋聶了,有些事情就連鍾離鶸都是聽納長老所說的,有些事情他自己都心裡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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