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莫上前行禮道:“晚輩鍾離莫見過前輩,貿然闖入貴地,還請前輩諒解”。大腦的幾人頓時鴉雀無聲,趕緊整理一下儀容,對著渡忘川就是一依禮。
渡忘川眉頭一簇,鍾離莫!與鍾離鶸是什麼關係?
渡忘川道:“你們怎會闖入此地”?
鍾離莫道:“今日外界動盪紛紜,晚輩幾人一行,奉命出來檢視四野安危”。
渡忘川道:“何時四野的安危,輪到你們幾個小孩子來維護”。不過想起這裡面的某人,渡忘川倒是心底一曬,正主不正在這裡面談情說愛呢麼。
………
嫵骨成為了一個廢人,被鍾離鶸寸步不離的守著,想喝酒鍾離鶸就去渡忘川的就酒窖,額……光明正大的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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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忘川能怎麼辦,人家高冷的鐘離鶸連個眼神都不給他,所以他一切的眼神啊!不滿啊!不都拋給瞎子看麼!
嫵骨小臉喝的紅撲撲的,媚眼如絲,嫵骨承認她是有些故意的成分,因為有些事情,需要酒壯慫人膽。
鍾離鶸看著赤著腳,手裡顛著酒壺,喝的不亦說乎的嫵骨,心底無奈,撿起嫵骨的襪子、腰帶還有薄紗的紗衣。
想也不想就想將嫵骨抱上床,嫵骨倒是挺會接杆上爬。
一把摟住鍾離鶸脖子,一個起跳,雙腿換在鍾離鶸的腰間,然後將頭埋在鍾離鶸脖子間。
鍾離鶸:“…………”!忽然覺得嫵骨的酒氣有點燻人,他好像有點上頭。
嫵骨似乎不舒服,蹭了蹭鍾離鶸,鍾離鶸身子幾部可查的僵硬了。
而在鍾離鶸看不到的地方,嫵骨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嘴角。
鍾離鶸無奈,想著將嫵骨先放置好,結果走到床榻邊,還未放下嫵骨,忽然身子不穩,連帶著一切,倒在床上。
“嫵骨!別鬧”!察覺嫵骨的使壞,鍾離鶸低聲警告。
嫵骨睜開迷迷朦朦的眼睛,眼神瀲灩猶如秋水般盪漾。
嫵骨糯糯的道:“鍾離鶸我難受”。說著嘴角一憋。
鍾離鶸身子緊繃,聽著嫵骨酒後這軟糯的聲音,壓下心底某種蠢蠢欲動的心思,卻多了幾分著急。
鍾離鶸道:“怎麼了?可是傷口疼”?
嫵骨眨巴著眼睛道:“是的呢!傷口癢癢的麻麻的,好痛哦”。
鍾離鶸更加著急道:“許是喝酒引起的,嫵骨坐起來,我給你渡點靈氣”。
這個男人啊!誒!
誰知嫵骨卻是嬌聲道:“靈氣估計沒什麼大的作用了,你看看我的傷口是否有大礙”。
鍾離鶸原本沒有想那麼多,直接上收褪去嫵骨肩頭動物衣衫,誰知看到露出的半邊潔白的肩膀時,手上動作一僵,眼底頓時慌亂,一時間那隻手肉如燙了一般,猛地收回,想要從榻上起來,嫵骨或許喝多了,可他分明清醒,所以竟會對嫵骨做出這樣的事情,鍾離鶸一時難能自已,深深責怪自己,似乎玷汙了嫵骨的清白。
誰知嫵骨竟像是個蛇一般纏上鍾離鶸,在鍾離鶸還未起身站直前,就撲進鍾離鶸懷裡,雙臂勾著鍾離鶸的脖頸。
而在嫵骨起身的片刻,身上的紗衣就那麼滑落,就身上裹著一件小衣,緊緊貼上鍾離鶸,然後鍾離鶸又被嫵骨拉上了床。
鍾離鶸還不待說什麼,嘴就被一個含有酒氣的吻給堵上。
一吻纏綿悱惻,鍾離鶸吻的恍惚,吻的笨拙,全靠嫵骨引導者。
嫵骨吻的渾身沒了力氣,鍾離鶸也是心神意亂,精神恍惚。
一吻罷!鍾離鶸氣息不穩道:“嫵骨別鬧了”。
嫵骨委屈道:“鍾離鶸我都做到這個地步了,你難道……要拒絕我?還是說你嫌棄我,輕浮孟浪………”。
話還未完,鍾離鶸便堵上這喋喋不休的小嘴,他怎會嫌棄,只是總覺得,這種事應該給嫵骨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後,應該是被值得正式的場合,可如今即便知道嫵骨故意有意為之,但即便這樣,那又怎樣,她想要這天塌,自己便去為她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