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鶸原本是想看看這些初出茅廬的少年們在面對困難時的態度,透過這些少年想看看這些年四野十三部的態度。原本沒打算讓這些少年郎們真的能夠解決這骷髏骨屍屍王,但總得來說,這些少年目前為止的表現讓鍾離鶸覺著還算滿意。
嫵骨也知要速戰速決了,否則在消耗下去,這幫少年真的就吃不消了。
想著,手裡玄鞭極速遊走,看樣子想要去會會那屍王。
還不待嫵骨有什麼動作,便被鍾離鶸一把拉住,看著手腕緊緊被攥,嫵骨不明所以的看著鍾離鶸。看著呆愣的嫵骨,鍾離鶸眸子裡無奈劃過道:“待著!我來”!
以嫵骨現在的狀況,若不是有土豆撐著,她就是一個脆皮的凡人。別說她能不能打,就算能打。鍾離鶸也不會讓嫵骨去面對危險,這是鍾離鶸的底線。
嫵骨:“………”!這人什麼意思啊!不給她多想的時間,鍾離鶸身影一閃,再出現便立在屍王的眼前。
屍王那幽紅的眸子邪氣一閃一閃,歪了歪他那骷髏頭,似是疑惑,難不成這人類,是要送到自己嘴邊來的。
鍾離鶸用劍,一向不喜歡花裡胡哨,他喜歡簡單直接乾脆。
湛盧祭在身前,通體的藍光一閃一閃,隨之流光大盛,劍訣指引,狠狠的砍向那骷髏骨屍。湛盧砍向之際,鍾離鶸法決一捏,四面八方無形之力,牢牢定住屍王。
屍王原本不以為意,可是發現不對勁後為時已晚,還沒反應過來就在湛盧的清鳴聲下化為灰燼。
時間好似忽然靜止,四處遊走的骨屍像是被忽然定住了,僵硬不動。下一刻這些骨屍,似是承受了重擊,骨屍一一爆破,化為骨灰,落於泥沼裡。
少年們看著襲擊自己的骨屍群們消失不見,心下皆是一鬆。在看著負立在上空的鐘離鶸,顛倒眾生的容顏,令人折煞的氣度,不由的都看愣了。
嫵骨挑了挑眉,覺得這傢伙耍帥耍的還挺好看的,自己都不由得垂涎。
特立獨行止不住豔羨道:“看看看看,有些人不管是長相還是能力,都那麼的讓人望塵莫及。人和人還是有差距的,怪不得出門之前老頭子耳面命提的告誡我,一定要跟二公子好好學習,二公子這樣的境界,我恐怕是這輩子都達不到了”。說著語氣裡還有一絲的嘆息。
瓦沙農也是道:“何嘗不是啊!首先在長相上,就已經輸了”。
荇草也是贊同道:“要不然怎麼說,世間只有一個鐘離鶸呢”!
臨行前家裡的老頭子說的在至關重要,少年們個個都是嬌生慣養,心裡的不服說沒有那是假的。可現在大家心裡都有一個聲音,老父親這樣說也不是沒道理的。
鍾離鶸緩緩落下,嫵骨湊到跟前賊兮兮的道:“喂!鍾離鶸!厲害啊!只一招就收服了這麼多的小迷弟,心裡作何感想?是不是特別爽”。
不待鍾離鶸開口,特立獨行不幹了道:“嫵骨什麼叫做只一招就收服了我們!你可知那一招有多麼不容易,要是簡單,你怎麼不一招秒殺了那骷髏屍王”。
嫵骨:“………”!瞧瞧瞧瞧!這就開始護上了。
鍾離鶸死死的盯著特立獨行,眼裡不快一閃而過,到叫特立獨行頭皮發麻。
瓦沙農看的明白,上前打圓場道:“呵呵呵!好了好了,特立獨行你一天到晚不懟人,嘴就不舒服是吧!人家嫵骨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特立獨行原本打抱不平,現下無比委屈道:“我也沒別的意思,只是習慣而已”!
嫵骨笑道:“鍾離鶸啊!你看看你就是個禍水”!哈哈哈!
鍾離鶸側目一本正經的盯著嫵骨道:“那你呢嫵骨!禍水有沒有迷惑到你”!
眾少年:“…………”!
嫵骨:“…………”!
丟下這句,鍾離鶸便拉起嫵骨頭也不回的走。
特立獨行不可置信的道:“瓦沙農!你聽了麼!剛才…剛才二公子說什麼!我沒聽錯吧”!
瓦沙農也是喃喃回道:“好像…好像沒聽錯!二公子…二公子說有沒有迷惑……”。
特立獨行似是被踩著尾巴似的,捂著耳朵打斷了瓦沙農的話叫喊道:“我不聽…我不聽”!
荇草上前打斷浮誇演技的特立獨行道:“別嚎喪了!趕緊走,抓緊時間出這個臭水沼澤,還有心思嚎喪”。
眾人壓下心裡的震撼,比起震撼現在比較迫切的是離開這裡,大家都無比懷念曾幾何時那個乾燥的自己。
鍾離鶸手下巧勁小心翼翼的扶著嫵骨你這讓嫵骨在這拖泥帶水的沼澤裡行走的無比輕鬆。
嫵骨道:“鍾離鶸你現在越來越會講冷笑話了哈,都調侃到我頭上了”!
鍾離鶸頭也不回的道:“你怎麼我這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