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骨醒了,趴在床頭百無聊賴的晃著小腿,千燈進來柔聲道:“姑娘可是渴了,這是主子泡好的茶,說姑娘醒了喝一杯解解渴”。
嫵骨並未回答千燈的話,兀自的想著自己的事情,因為月白護心的原因,又因為土豆將自己靈力封印的原因,所以就算服用了師兄煉的丹藥也無法提氣,所以才有了自己氣血翻湧那一幕,那麼之後呢?依稀記得昏迷的時候有人一直陪著自己,昏迷時自己好像很渴,好像…有一個柔軟的東西吻了自己,嫵骨一手敷上自己的唇,竊笑一聲,會是大師兄麼!
千燈這邊看著一臉莫名偷笑的嫵骨上前道:“姑娘…姑娘”!嫵骨回神,臉上突然臉上一熱忙起身,看的千燈莫名其妙結果千燈手裡的茶水一飲而盡,千燈見此道:“姑娘可是身子又不適了?怎臉這麼紅”?
嫵骨訕訕,扯開話題道:“我是不是又昏迷許久了?大師兄呢”?
千燈回道:“姑娘還說呢,好好修煉怎的差點走火入魔了呢?若不是主人出現的及時,恐怕現在還不曉得姑娘會怎樣呢”?
嫵骨道:“走火入魔”?依稀記得,自己本是凝神修煉,可是不知怎的心裡莫名慌亂,導致引渡氣體不暢。手輕撫心口,這種感覺與日俱增時不時的會心裡慌一下,莫非是上次使用的心頭血後遺症,隨即搖頭暗覺自己多想這不能夠啊!隨即問道:“千燈我大師兄呢”?千燈回道:“主子有事出去了,姑娘可是有什麼問題麼?不妨告知奴婢,主人回來奴婢第一時間知會他”!師兄竟是不在麼?
鍾離鶸來到一座不知名的鎮子,落座與一茶館,要了一壺清茶,一臉冷漠疏離的淡雅風姿,長的甚是好看,但出現在這荒野鄉村的還是挺引人注目的。
人群中交頭接耳,說道著最近江湖上的八卦。
“你聽說了嗎,一年後的虐家會晤現如今傳的沸沸揚揚”!
“這有何沸沸揚揚之處?大家不都心照不宣了麼”?
“你懂什麼?這事情哪有那麼簡單”!
“誒誒誒~那你倒是快說說怎麼回事”!
“噓~你不要命了,公然談論虐家,想死啊”!
“這又咋了?誰不知道他虐家啊司馬昭之心啊”!
“嘖…你還不知道吧!前不久隴西一小門世家,就因為不小心對上了虐家一旁支,結果被滅門了,一家老小一百三十六口人吶,雞犬不留”!
人群中似是驚訝!物異沸然。
“那就沒有人管管麼”?
“管!呵呵怎麼管?虐家獨大不是一天兩天了,花家倒是有與之抗衡的底蘊,但偏就出事在隴西地界上,這不這麼久過去了花家一個屁都不敢放”
“就是啊!暗說花家不應該如此連個面都不露吧”!
“你們都不知道嗎?我聽說…現如今虐家搭上了一個不一般的人物,所以花家、久家都不敢出頭”!
“什麼樣的人物,竟如此厲害讓兩發家族都三緘其口”!
“這就不是特別清楚,只不過有一物,或許會給個線索”?
“誒誒誒…你快說什麼東西”!
“…這個東西就是……”壓低了聲音,隨之片刻人群爆開了,鍾離鶸也是一驚,渾天儀!居然是渾天儀!
“你這說的可是真是假,不會是誆我們吧”!
“誒喲…怎麼會呢?我何至於冒著得罪虐家來誆你,這不是找死呢”?
“誒誒…他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如果不是這樣那久家就不說,花家怎會沉默”!
“這可如何是好!難道他們兩家就沒法子麼”?
“法子?呵~目前估計是沒有,不過…”!
“誒呀…不過什麼啊!你趕快說啊”!
“如果沉寂已久的須彌出世恐怕有人可以抗衡渾天儀,但須彌隱世多年,就連它在哪裡都無人知曉,更遑論破了那渾天儀了”!
“誒…這可如何是好”!
“就是啊!雖說是會晤都是大世家的事情,可往往神仙打架百姓遭殃啊”!
“這可如何是好啊”!
“誒~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是啊!只能如此活一天算一天咯,且得過且過吧”!
人群中一時唏噓不已!三三兩兩散開,鍾離鶸放了茶錢,翩然起身,跟了上去。
偏僻巷子,湛盧出鞘,抵在一中年男子脖頸上。
男子顫顫巍巍道:“仙君饒命,仙君饒命啊…小人就一凡夫俗子什麼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