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舛:“事發後瀚卿到現在昏迷,孩兒看了並未有何異象,只不過…隨侍小年自殺了”。
莫老夫人沉吟半晌問道:“子琛你怎麼看”。
嫵蒲深問道:“五哥可查勘過”?
莫子舛點頭道:“我親自檢視,上吊自殺,並未有其他異常”。
嫵蒲深頷首道:“可找人查過這女子是否是完璧”。
此言一出,驚了莫老夫人和莫子舛。
片刻,莫子舛似是想到什麼,突的站起來奔了出去。
莫老夫人不確定道:“你是說”?
嫵蒲深頷首。
莫老夫人問道:“難道他們已經按捺不住了”?
嫵蒲深:“他在此蟄伏許久,都未找到那東西,現在所剩時間不多了,是該著急了”。
莫老夫人:“你有何打算”?
嫵蒲深:“不留了”!
莫老夫人:“不留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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嫵蒲深頷首:“嗯…他若是一直沒有動作,就是隻是監視,那我們可以裝作看不見,還可以把他們想知道傳遞過去,但現在既然有所動作了說明那邊也已經按捺不住了,既如此就代表暗湧已經開始了,所以他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莫老夫人頷首:“既如此你安排處置了吧”。
嫵蒲深起身問禮告辭。
而另一邊,在嫵骨殺死赤鴆幽莽蚣的的地方,出現一黑衣人,通體黑色袍子罩著自己,渾身散發黑氣,盯著赤鴆幽莽蚣的的屍體,一瞬間那人輕“咦”一聲,含著明顯的不可置信和不確定,隨即黑霧閃過沒了人影。
莫家今晚註定不安靜,一行人井而有序舉著火把往一處走去,片刻停留在一處竹苑,包圍了整個竹苑。莫子舛和嫵岸闊兩兄弟帶頭站在門外,門被砸開,隨從蜂擁而至開路,三人進了院內,莫子舛吩咐搜苑,便去叩門,屋內無人應答,一腳踹開門,進屋巡視一番竟是無人,居然給跑了。
莫子舛正要打算去追,嫵蒲深來了吩咐道:“不用追了,料想他早有準備,現在去抓也是徒勞”。
莫子舛也是心裡清楚,只是眼皮子下養了這麼多年的白眼狼就這樣跑了心裡很是不甘。
嫵岸闊道:“舅舅不必動怒,恐怕他此次回去也討不了好,不如我們加緊山裡的戒備,吩咐下去最近要格外警戒,畢竟現在已經開始步入非常時期了”。
嫵岸山也道:“是的,尤其山中防禦部署要改變,那人在這裡莫家能隱藏這麼久說明對山中瞭如指掌,所以我們速度要快”。
嫵蒲深道:“山中防禦部署是要改變,不過其他的倒不用多慮”。
嫵岸闊兩兄弟疑惑,莫子舛道:“這山中地形恐怕連我都不是特別清楚,更何況他傅驍只不過是我莫家的一個客卿罷了”。
嫵岸闊道:“如此說來他是不是有可能還在墨山”?
嫵岸山也覺著是這樣子,嫵蒲深道:“他若死在墨山省事了,他若活著出去,就會知道還不如死在墨山”。
至此解散眾人,一夜無話。
墨山深處,從莫家逃出來的傅驍此時有點狼狽,望著連綿的山脈,蔥鬱的樹木,吹起額間一縷頭髮雙手叉腰,一腳踩在地皮上冒出的樹根邪笑一聲道:“這墨山有點意思啊,爺不信了還走不出來,哼~”。這是一個渾身充滿邪氣的少年,那邪氣的笑意直達眼底,放佛亙古不變的這個表情來與這個世界打交道,說罷抬腳繼續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