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前廳的上谷,發現幹淨的餐桌上平整的放著一件衣服,而衣服上的那個帽兜格外顯眼。
“我找到了那個來自阿拉穆特的商人,那個帽兜我讓他委託懂行的人給縫上了,正宗的黎凡特手藝,我親自看過了,和衣服上其他地方的針腳一樣……”在上谷身後說話的是平井老師,“喜歡麼,上谷同學~”
看著眼前帶帽兜的“奇裝異服”,上谷想起了白衣刺客,“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在平井老師的再三催促下,上谷換上了眼前的“奇裝異服”,記得白衣刺客似乎也是穿的這個呢,這個看著像長袍的“奇裝異服”就叫做刺客長袍吧。
看著換上刺客長袍的上谷,平井老師一時間看呆了,小聲自言自語地說著什麼。
一番打鬧與交涉之後,上谷終究沒有答應平井老師關於穿著刺客長袍去機場的要求。而在出門的那一刻,上谷似乎在遠處又看到了那天在馬西亞夫城堡出現的白影,但是這次上谷卻發現那個白影就是白衣刺客!想起幾天前那段彷彿是前世般並肩作戰、同生共死的經歷,上谷激動地向白衣刺客大聲喊出了一個詞:“so`dig”阿語:朋友)。
似乎是聽到了上谷的呼喊,白衣刺客會心一笑,舉了舉手中上谷曾經用過的十字劍,轉身瀟灑的大步離去。
看著茫茫戈壁中獨自遠去的朋友,上谷心中一酸,這段日子積累在心中的不捨、彷徨、無奈和感動最終伴隨著離別的淚水彙成了一首歌:
這些年,一個人,風也過,雨也走。
有過淚,有過錯,還記得堅持什麼。
真愛過,才會懂,會寂寞,會回首。
終有夢,終有你,在心中。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單過,一聲朋友你會懂。
還有傷,還有痛,還要走,還有我……”
看著已經遙遙在望的學園都市機場,上谷又想起了他與平井老師在大馬士革機場的那一幕:“不管以後老師您遇到什麼困難,我都會站在您這一邊。”有故事的人就是不一樣,上谷全然無視了周圍的黑衣保鏢們那驚訝的眼神。
“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了不得的話呢。”身著正裝的平井代表難得正經了一次,一時間英姿颯爽,贏得了無數男士的目光。
“手機”平井老師向上谷伸出了她那細嫩白皙的手。
本來只是想表達一下感謝和支援,但是情商依舊不及格,缺乏和女性相處經驗的上谷完全忘記了中間的事情,只記得平井老師離開後,自己手機裡多了名為平井理惠的電話名片。
“代辦處搬遷到大馬士革,上谷同學居功至偉哦~”下飛機後剛剛開啟手機的上谷就收到了這樣一條簡訊,再回電話過去,便是:“您所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這樣的機器應答。“果然是平井老師的風格”這樣想著上谷走出了機場。
站在機場外車水馬龍的街道上,看著熟悉的一切,上谷面露微笑,輕聲說:“學園都市,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