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簡露宵理所當然道,“孩子們還小,不能吃醉蛋。而且醃製醉蛋需要時間。”
眾人幽怨地看著簡露宵,藉口,這些都是藉口。
簡露宵醃製的醉蛋酒香撲鼻,嫩滑的蛋白每一次咀嚼都滿口留香。
根據做法不同共有兩種蛋黃,一種是翻沙流油的經典醃蛋蛋黃,另一種就是溏心蛋黃。
不管是哪種都是嗜酒又愛吃的吃貨們的最愛。
簡露宵自己吃不了,就不想讓別人好過。
孩子們吃剩下的雞蛋她寧可做成茶葉蛋和醃鹹雞蛋也不肯做成醉蛋。
樓辰夜手裡的這個醉蛋還是簡露宵第三次醃製時特地為他留的,而她總共也就醃過三次醉蛋。
簡露宵見他們還想開口,連忙道:“樓辰夜,那些小孩是怎麼回事?”
眾人這才看向被他們冷落許久的八個外人。
七個孩子們見周圍的陌生人都在看他們,不由又往男人身後縮了縮。
樓辰夜拉著簡露宵坐下,並親自從頭解釋一遍,解釋得十分詳細。
詳話)細多)到令在場人不由牙酸。
隨著樓辰夜的解釋,簡露宵的臉色也越來越古怪。
最後,她總結道:“所以,這人為了讓我們養孩子,就故意惹我們生氣,將我們引過去,然後又演出一副他將孩子們當成儲備糧的假象?”
男人和孩子們羞愧地低下頭。
樓辰夜輕嗯一聲。
簡露宵抹了把臉,不得不說如果不是那個時候孩子們哭著喊著擋在男人身前,道出一切真相,這男人的計謀絕對能成功。
根據樓辰夜的描述,孩子們那一聲聲“叔叔,你這麼做會死啊”彷彿跨越了時間和空間傳入她耳中,觸動她的心絃。
但現在事情敗露。
不只是她,這個營地內的所有人都不喜歡被人算計。
簡露宵冷著臉道:“是誰給了你我們會幫忙養孩子的錯覺?”
男人抬了抬眼,那句“你啊”最終還是沒敢說出口。
男人不回答,但他的眼神早就出賣了他的想法。
簡露宵眯起眼看向那些孩子。
第三場比賽危險重重,參與比賽就相當於簽訂生死自負的條約。
選手們可以不參賽,但參賽後就無法退賽。
主辦方也不是什麼毫無人性的魔鬼,每位十五週歲以下的選手都受到主辦方的保護。
這份保護是刻在選手牌上的防禦陣法,只能保護他們性命無憂,受傷和餓肚子還是難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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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露宵輕哼一聲,“我們這兒又不是託兒所,別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都放進來。我去煮粥,再見!”
樓辰夜看著她氣鼓鼓的背影不由發笑。
只要肯認真幹活,又幹乾淨淨的人就能放進來……麼?
宵宵這麼容易心軟,要是沒有他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