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觀眾評價會玩,被選手親切問候的主辦方很慌。
“天啊,他們怎麼想到檢查令牌真偽的?我們好不容易才從下界找到這個整蠱選手的好方法,被提前發現有假的存在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白衣青年急得在總控室內團團轉。
其中一人抽空回了他一句:“你回來時把腦袋忘在下界了?大小姐可是在下界生活過的鮫,我們怎麼可能瞞得過她。”
白衣青年有些煩躁地揉亂自己的腦袋。
“假令牌的存在是讓選手們以為他們之前的猜錯都是錯的,什麼小世界都是他們的臆想,是這場比賽最後的誤導手段啊,現在被大小姐猜出來了,還怎麼玩?”
又有幾人回懟道:“你煩不煩啊,大小姐猜出來就猜出來唄,大小姐又不會告訴其他勢力的選手,有什麼關係?”
“就是,真要把大小姐給急哭了不用家主和老爺們出手,那些死老頭就能弄死我們。現在我們安全了,你還不趕緊偷著樂?”
“噓噓噓!小點聲,萬一被大人們發現我們在說他們壞話,我們就慘了!”
總控室內共有十名氣度不凡的男男女女,他們負責監控整場比賽,每人需要監視的選手多達數十萬名。
他們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工作,除了白衣青年。
若是遇到有趣的畫面,便將其投放到光屏上,除了白衣青年。
在場十人至少是神王境,別說同時監視數十萬人,就算同時監視上百萬人也不吃力,因此每個人都在時時關注簡露宵的動態。
話雖如此,他們還是有幾分嫉妒能光明正大監視大小姐的白衣青年,因此有事沒事就懟他一句。
白衣青年脾氣好,也對自己的好運感到驕傲,其餘人的回懟完全沒放在心上。
一名身材比簡露宵還要嬌小几分的女孩咬下半顆冰糖葫蘆,臉頰瞬間鼓起。
她含糊不清道:“小白,別偷懶。趕緊監視選手。”
白衣青年快哭了,“田芩姐,我叫姚陸澤,不叫小白。”
田芩敷衍道:“是是是,小白。”
姚陸澤欲哭無淚,他這麼大個人了被人叫小白,他不要面子的啊?
算了,總比昨天被叫小粉強。
另一邊,一名將雙腳搭在控制檯上的藍衣青年不疾不徐道:“田芩姐說得對,小白你別想偷懶。”
小……姚陸澤炸毛道:“支佑!”
支佑掏了掏耳朵,悠然自得地將搭著的兩隻腳上下換了個位。
田岑側過頭,頭髮兩側的垂髻ji)微微晃動。
她將嘴裡的籽吐出,脆生生開口:“小藍,不可以把腳搭在控制檯上。”
“是是。”
支佑嘴上敷衍,腳卻很誠實地放下。
田芩這才滿意回頭繼續監視。
她將冰糖葫蘆叼在嘴裡,雙手在控制檯上快出一道殘影,嘴裡唸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