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寒亦修醒過來,看到我正要躡手躡腳的走出去時,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回頭一看他睜開的眼睛,微微一楞。然後蹲在床邊望他笑了“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他聽到我的問話,搖搖頭。只是握緊了我的手,接著便把我攬進他的懷裡。
接觸到他的懷抱,不由伸手也回抱著他,說“阿亦,你知道嗎?昨天晚上真的下流星雨了,我還拍了影片。”說著,從他懷裡起來,拿起桌上。的手機可是給他找昨晚拍的影片。
把下流星雨的影片給他看的時候,只見他彷彿並不在意,而是重新把我摟進懷裡,說“嫣兒。”
“嗯?”
我抬頭疑『惑』的望著他。
他低頭對上我的視線,繼續說“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你離開我了。”
聽到他做的夢,怔了一下。隨後抱緊他,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笑著說“怎麼會呢?要我離開你,除非是這個世上沒有你寒亦修的存在了。不然,我一定會追著你到天涯海角,海枯石爛。”
他聽了我的話,淺笑道“一個女人說出這樣的話也不覺得害臊。”
他說完,溫柔的『摸』了『摸』我的頭髮。
對他的話我不置可否,笑了笑,趴在他的懷裡感受著這短暫的溫馨。
突然,頭頂的他咳了幾聲。
聽到他的咳嗽聲,我的心一猛的緊。急忙從他懷裡起來,擔心的問“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我邊問,邊去檢視他身上有沒有傷。
昨天晚上火麒麟那樣衝出來,對他的身體可能造成了一定的傷害。身體上沒有傷狠,那一定是內傷了。
他止住咳嗽,抓住我的肩膀認真的回答“放心,我沒事。”
半信半疑的望著他,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的話。
就當我們四目對視,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了。
在他接通手機,說了一句“好,我馬上就到。”就掛了。
見他匆匆起床,忍不住問“你去哪?”
他穿上外套,伸手撫了撫我的臉頰,輕聲道“我有點急事需要我去處理。所以,不能陪你了。”
他說到這裡,在我唇邊親了一下,就出去了。
跑到窗前望著將車開走的寒亦修,心裡難免會擔心他的身體。
這時外面的天下起了大雪。無數的雪花從天上緩緩飄落下來,在地面上很快就形成了一條潔白的地毯。
那天上午我一直待在家裡睡覺。然後覺得睡不著了就起來看電視。
沒想到剛一開啟電視,就是一個天大的新聞。
寒亦修的『奶』『奶』已經住院有一段時間了,沒想法昨天晚上病情突然惡化,眼看就要不行了。
早上寒亦修接的電話難道就是去醫院看他『奶』『奶』?
電視裡的記者不停的說著,只是當她說到寒亦修『奶』『奶』的病情惡化是因為寒,萬兩家解除婚約的原因造成的。
她這麼說不是將寒亦修推到風口浪尖裡去嗎?
而此刻很多記者都在寒亦修『奶』『奶』所在的醫院裡。目的是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
關掉電視,拿起外套就急匆匆出了門。
他們一定是知道寒亦修去醫院了,所以在那裡一定是想圍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