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亦!”
驚叫一聲,然後猛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紀垣的臉。
看到他,從床上坐起來下意識就問寒亦修的情況“他現在怎麼樣了?”
他聽後,回答“放心,他沒死。”
聽到他給的答案,瞬間心裡鬆了一口氣。而這時才感覺到身體在疼痛,痛的使我蹙眉。
他站在我的床邊,居高臨下望著我無奈道“你受的傷很嚴重,不休息半個月是好不了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只覺得全身都在痛了,尤其是腰間。
低頭一看,那裡的傷口已經不見了,可依然很疼。
“不行,我不要在床上躺著,我要去見他。”說著,就要下床。誰知道紀垣見此,按住我要下來的身體,微微皺眉,語氣也有些生氣,他說“我說了,他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倒是你,如果不好好修養,以後一定會變成惡疾。難道你想一輩子都帶著這個痛嗎?”
在聽完他生氣的話,我只是楞了一下。便用力推開他,說“就是染上這惡疾又怎麼樣?我要見他,我現在就要見他!”
因為說話力氣太大,身體又一陣疼痛,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紀垣平靜的看著我問“他身邊有珍妮照顧。可我問你,如果你去了要以什麼身份見他?是以妻子,還是『插』入他們之間的第三者?”
第三者?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竟然成了他們之間的第三者?這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情。
他的話無非就是一把利劍狠狠在我心口刺了一劍,痛的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好好養傷。等傷好了,我自然會安排時間讓你去見他。”紀垣說完這句話就出去了。
躺回床上,望著天花板久久沒有反應。幻想著珍妮照顧寒亦修的畫面,就覺得自己在妒忌。原來女人都是一樣,心眼小的跟針鼻一樣,一點點事情就嫉妒的要命。可是他們卻不知道女人越這麼表現,那是因為她愛那個男人啊。
雙手不由自主握緊成拳,然後閉上眼睛,鼻子酸澀難忍。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唐在這裡。我要去見他,見不到他我又怎麼可能安心。
紀垣沒有走,我知道他在外面。
到了飯點時間,他會做好飯端進來給我吃。我也只是吃了一些敷衍他。讓他覺得我是真的安下心來養傷。
很快,到了晚上。
望見窗外的天已經黑了,而且外面傳來紀垣和宮禹的說話聲。
是宮禹在向他說寒亦修在醫院裡的事情。
在他們談話的過程中,我小心翼翼從床上下來。走到窗戶前,看著下面的高度有些沒把握。
畢竟傷沒好,使用功力不知道能不能從這裡離開。
不過為了見寒亦修,我也是拼了。因為夜晚的風冷,換了一套厚一點的衣服就從窗臺上跳了下去。
落地後,忍著身體的疼痛。朝前面努力跑去……
擔心紀垣發現我不見了追過來,很快就攔了一輛計程車。
以寒亦修這種身份的人小醫院自然不會去,所以我就讓司機朝這裡最大的醫院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