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芯見此,表情有些微愣。她望了一眼白憐的房間開口說道“我過來只是想看看姐姐。”
我聽後,還沒說話,就被寒亦修拉著離開了。
一出來我就不解的問他“怎麼了?”
他停下腳步,望著我說“顏君一醒,我們就回去。”
我聽後,不禁疑『惑』問他“那顏君和白憐?”
“他如果願意留下來,我無須多說什麼。只是,依照我對他的瞭解,他是不會留下來的。”寒亦修說完,我若有所思的低頭在想顏君如果不留下來,那白憐怎麼辦?跟他一起離開狐族嗎?
等到第二天,寒亦修就去問了顏君的去留。
他猜的沒錯,顏君不會留下來。白憐知道後,對他說“從今往後,不管你去哪裡,我都會陪著你。”
顏君聽了,眼睛一閃。也許是經歷過這次的生死他看透了很多東西一般。他對她微微一笑,好似答應了她的請求。
我看向寒亦修說“可是冷朔還沒有還你鬼令,我們就這樣走了,是不是有些著急了?”
可他聽後只是說“如果他是個信守承諾的人,就不會獨佔鬼令。”
我們要走的訊息傳到白謹的耳朵裡,他步生陣風的走過來望著白憐道“憐兒,不管你以前做了什麼荒唐的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畢竟是狐族中人,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
白憐聽了他的話,抓住顏君的手,望著白謹道“哥哥,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不想再錯過他一次,你就讓我們平平淡淡的生活,好嗎?”
她的話彷彿沒有讓白謹有所動容,只見他眼神陰沉著注視著他們說“我說過,你身為狐族之人,留下來是你的職責。”
“哥哥!”白憐見說不動他,聲音有些提高。
這時,寒亦修直視著他開口說“白謹,做事如若過於偏激,反而會適得其反。他們只是想過與世無爭的生活,難道這一點在你看來很荒唐嗎?”
白謹冷哼一聲,負氣一般的說道“鬼王難道就不偏激嗎?我狐族願與鬼淵閣結親,從此重修舊好。可是卻被鬼王一口回決了,鬼王又可考慮過芯兒的感受?”
我聽後,不免對他一番鄙視。原來白謹此意是在這裡,他根本就是在為寒亦修拒絕娶白芯的事情來為難白憐。我真的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硬把白芯往寒亦修的懷裡塞,只是為了兩界交好嗎?我總覺得他好像有別的目的一樣,讓人不得不懷疑他的居心叵測。
寒亦修望了我一眼,對白謹淡淡的回答“我有嫣兒一個足矣,不會再納娶別的女人。”
他的話剛落,只見白芯跑到白謹的身邊壓低聲音說道“哥哥,不要再說了,放姐姐他們離開吧。”
看著她睫『毛』上的淚珠,我微微一眉頭頭。看上去她彷彿很委屈似的,當時我真的很想告訴她,強扭的瓜不甜這句話的道理。可是一想到就沒有那個必要,就吞回肚子裡了。眼前這個白芯不知道是真的柔弱,還是裝成這個樣子。反正看到她這副模樣心裡就有種說不出來的反感。
白謹聽了她的話,嘆了一口氣,然後對我們說“你們走吧。”
離開狐族之前,我回頭望了一眼身後的白芯。只見她的眼睛裡有一抹一閃而過的綠『色』時,我的心墓地一緊。顏君和白憐沒有和我們一起回鬼淵閣,他們好不容易才重新開始,又怎麼會浪費這麼好的時光。他們說出去遊玩一段時間就回來。而我和寒亦修則回了鬼淵閣。
回來之後,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緒一直不安。一想到最後看白芯的那一眼,就覺得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晚上,從凌風的房間裡退出來後,一轉身就裝進一個帶著涼意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