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謹沉默了很久,才開口說“蟒妖名叫冷朔,我們不知道他活了多少年。只依稀記得千年前他就與父親交好,所以父親才會想要將憐兒嫁給他,以鞏固我狐族勢力。不曾想到他竟然已修煉成蛟,那之前他為何有意隱瞞自己的修為?”
“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先前就同你父親說過助狐族稱王。不過,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我想,他會量出真正的修為自稱為王。”寒亦修的話使白謹一驚,他眼神陰冷的凝視著前方冷聲道“他一定是盤算了許久。”
“他住在什麼地方?我們快去救白憐啊。”見他們好像並不著急的樣子,我顯得就很急切。
而再看一旁的顏君,驚訝的出聲“顏君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顏君竟然已經不見了。寒亦修和白謹看過來,眼神一沉。
白謹說道“冷朔的洞府危險重重,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活著進去。”
寒亦修聽了,說了一句“帶我們去冷朔的洞府。”說完,他就朝外面快步走去。
我見此,快步追上去。
白謹帶了很多妖兵跟我們一同上路,在走到半路時,只聽寒亦修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我看著他疑『惑』的問。
他望向一個方向出聲“有人跟著我們。”
我看去,一個身影從大樹後面走了出來。看著白芯一臉笑意的望著我們時,我才明白過來寒亦修說的有人跟著我們便是她。
“芯兒,你跟來做什麼?快回去!”白謹走到她面前微怒。
“哥哥,我也想救姐姐,你就讓我和你們一起去吧。”白芯說的很誠懇,可我卻不這麼想。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她的目光有意或無意的落在寒亦修的身上。女人的直覺告訴我她喜歡他。
白謹好像很疼愛他這個小妹妹,他拗不過她,只好妥協下來“那好吧,不過你自己要小心點。”
白芯跟在我們身邊,我突然感到比那個可惡的冷朔還要難纏。
沒過多久,我們就來到一個偌大的洞口。望了一眼四周的荒山野嶺皺眉。此刻,烏鴉的叫聲時斷時續,在山中一遍一遍迴響著。一陣風吹過,枯黃的蒿草被颳得嘩嘩響。映入眼簾的除了衰草還是衰草。夕陽將天邊也染成這枯黃,我們站在原地還沒動身,耳畔響起“嘶嘶”的聲音。
無數條手臂粗的蛇從周圍爬出來,它們仰著頭緊緊的盯著我們,『露』出嘴裡的兩顆尖銳的牙齒,蛇信向外伸著。看它們的眼神,彷彿對我們的到來很是警惕。
白謹拉過一旁有些被嚇到的白芯對我們說道“小心,別被它們的毒『液』碰到。”
他的話剛剛落,它們便用嘴裡的毒『液』攻擊我們。
寒亦修及時將我攬到他的身前,然後一推手,它們的身體直接飛出很遠的地方。
可是,這並沒有結束。眼見出來更多的蛇,想到之前遇見的蛇窩真的不能和這相比較。它們的身體擠在一起,密密麻麻的讓人看了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無數的妖兵被毒蛇們咬到,他們倒地,接著身體抽搐了幾下,口吐白沫死了。
看到這種情景不由驚訝這些毒蛇的毒『液』竟如此厲害,不出幾秒,便要了他們的『性』命。
這時,寒亦修對著洞口冷聲開口“冷朔,你就是這般招待客人的嗎?如若傳了出去,你這個妖王恐怕就與你無緣了吧。”